狗卷棘在胸前雙手比了個大大的叉,身旁的乙骨憂太秒懂,成了他的嘴替,“我們沒有偷聽,只是你的聲音太大了。”
瀧澤生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呲牙道,“這要是在聊機密任務,你們幾個現在就要被咔嚓了。”
他們特別捧場的縮了縮脖子,眼里卻滿是笑意。
熊貓說,“你的性格和五條老師真的一點兒都不像呢。”
插兜當潮男的五條悟聞言轉過臉,聽到學生們對他進行了無形卻慘無人道的批判,“你看上去是特別會哄人的那種”
咒骸捧住臉,迷之扭動了一下,“真希一定也這么覺得對吧。”
禪院真希眉毛一抽,五條悟一腳跨到瀧澤生身前,擋住了幾個人的視線,“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對你們的瀧澤老師圖謀不軌哦,他是我的人。”
不等學生們對某個一閃而過的稱呼有所反應,他轉頭道,“還有啊生,你到底給他們幾個灌什么迷魂湯了,我來了之后他們竟然沒有熱情的歡迎我,注意力全都在你身上了”
瀧澤生一手搭上他的肩,走到他的身側,吐了吐舌,“因為我的性格很討喜,毋庸置疑。”
頓了半秒,瀧澤生驚訝的瞪大眼,“瀧澤老師你做了什么”
面前的白發青年同樣回以注視,他唇邊的笑意加深,隱隱帶著瀧澤生看不清的,仿佛超過了某種界限的情感,“我說了嘛,我把你保下了。”
那些人對瀧澤生的歸來猶如驚弓之鳥,急切忌憚的要將他除掉。
他們眼里,瀧澤生只是一個開了領域的特級詛咒,留著他就像把炸彈放在身邊,把殺人魔請進家中做客。
留下他才是匪夷所思。
瀧澤生思緒轉了一圈,攬過五條悟的肩膀走到一邊,低聲道,“你是不是跟那些人說你能壓制我,只要我在
你的眼底下就沒事”
五條悟和他頭挨著頭,
“差不多是這樣啦。”
瀧澤生不可思議,
“我以現在的身份當老師,你瘋了”
“有什么關系。”五條悟將墨鏡抬到額上,藍到絢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瀧澤生,“不是說好要一直陪著我嗎況且,你以前就說過當老師這樣一條人生規劃。”
似乎有這種事,但那只是隨口一提,當不當老師不在瀧澤生的預想中。
因為他沒有未來,他那時所處的現在便是自己爭取到的任務進行中。
“你怎么不說我還想過坐到爛橘子的位置上。”瀧澤生覺得有些亂來,語意中雖然有著不贊同,卻沒有推拒,“你到底怎么和他們吵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只聽結果就好。”五條悟瞥開視線,佯裝不滿,“太讓人心寒了生,聽到這個消息你竟然一點兒都不驚喜。”
瀧澤生朝上吹了口氣,無奈道,“我不僅驚喜,我還萬分感動。”
不過這么一會兒,瀧澤生就坦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排,他退開兩步打算和學生們解釋一下,結果被五條悟一把掐住臉拽了回來。
臥槽
瀧澤生“你有病”
五條悟看上去比他還震驚,“奇怪,你這臉”
他打量著瀧澤生的額頭,拖長聲音隔空抱怨道,“硝子,硝子你故意的”
瀧澤生打開他的手,郁悶的把劉海兒蓋了回去,“硝子說是為了檢測我本身的愈合速度有多快,這個傷普通人起碼要兩個月才能恢復得幾乎看不出。”
“那為什么非要臉啊”
瀧澤生也崩潰,“對啊為什么非要臉啊”
他抓狂,“我這個樣子怎么見陣平”
五條悟猛的一頓,“你的重點是這個你還要去見他”
瀧澤生攤手,毫不心虛道,“陪我去,我現在五條大人的階下囚,離不開五條大人的視線。”
他們兩個在這邊一來一往聊得火熱,顯然完全忽視了身后還有幾個人。
被遺忘的學生們“”
“果然,這種奇怪的磁場。”
“他們還記得我們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