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個男性過來搭訕。
瀧澤生“”
搭訕就算了,為什么是男性
瀧澤生將墨鏡推向額頭,略微詫異的看著他。
男人想要他的聯系方式,表現的有些局促又不會失禮,瀧澤生的目光從他單只的耳墜上滑過,僵了僵臉色,隨后習慣性的扯出個笑,“抱歉,但是我一般不加陌生人的號碼。”
“我只是想要認識一下。”
陌生青年還不想放棄,他盯著瀧澤生的碧色眼眸,有些露骨,露骨到瀧澤生感覺到不適。
“可是我不是”
這個時候,五條悟將手搭上瀧澤生的肩,微垂著眸不客氣道,“大叔,他都說不愿意了哎。”
“大,大叔”男人震驚,“我嗎,我有這么”這么老嗎
五條悟的墨鏡刻意滑落了幾分,露出了那雙格外驚艷的藍色眼睛,他把瀧澤生往自己這邊一扯,“我們明顯不在一個階級啊。”
聽著這話的瀧澤生有些茫然,階級,什么階級
不過那都不太重要,瀧澤生順勢握上五條悟的手,作出親密過頭的姿態,然后對陌生人胡扯八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這位也不太喜歡我輕易結交朋友。”
啊
男人像是猛地反應了過來,夸張且羞恥的后退了一步。
“對對不起”
他十分懊惱的說,“抱歉,打擾到了你們。”
他逃也似的離開,慌張的模樣讓總是體貼別人的瀧澤生感到了一點兒歉意,他轉過臉,圍觀了好久的學生們齊齊發出了一聲抑揚頓挫的,“哦”
瀧澤生“”
瀧澤生“你們在看什么笑話啊”
咒言師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比了個大拇指,“金槍魚蛋黃醬”
禪院真希壓抑著想要上揚的嘴角,撇過臉低咳了一聲。
乙骨憂太目光沉沉,他像是放棄溝通一般嘆了一口氣,“瀧澤老師你好像真的有些遲鈍。”
“遲鈍我哪有遲鈍。”瀧澤生語出驚人,“那人想泡我”
其他人瞪大眼,“原來你知道啊”
“我為什么會看不出來”瀧澤生強調般提高了聲調,試圖挽救自己的形象,“那是多明顯的眼神啊
我又不是沒長眼睛,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啊heihei”
他們眨巴了兩下眼睛,當著瀧澤生的面說起了小話,“明明就是沒怎么長眼睛。”
“沒錯沒錯”
“狡辯的瀧澤老師看上去更傻了。”
瀧澤生眉毛抽動了一下。
這件事簡直要和五條悟有秘密瞞他一樣的匪夷所思,瀧澤生半夜睡覺都會驚醒,不甘寂寞的大吼一聲我到底哪里沒長眼睛了我哪一點做的不好了
雖然出了點兒小插曲,但他們的旅行還在繼續。
他們去了北海道的滑雪場,那里漫天遍地都是純凈的白色,空氣冷冽且清澈,瀧澤生呼出口白氣,糾結的思緒不知不覺就散開了。
他舒展開眉眼,感嘆道,“我果然還是很喜歡冬天。”
寂靜且干凈,是會讓他聯想到五條悟的冷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