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社會活動而已社區會定期舉辦一些環保活動,去海邊撿垃圾,或者撿草地里的煙頭,塑料瓶,通常以家庭為單位來競爭,勝者會有獎金,而他們會因為我們的特殊性對我們格外寬待,會讓整個孤兒院頂著一個名額參加。”
所以獲勝的通常是那些孩子,這條規則被人們默許。
但在惡劣的嚴冬,又是剛過完年的時候,這些活動便擱置了。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個月,瀧澤生終于能離開暖爐了。
好心人的捐贈似乎并不是一次性的,在他們扣扣嗖嗖的用著物資時,第二個月,一大筆錢被包裹在信封中,投放到了他們的郵箱里。
看到錢的那一刻,瀧澤生熱淚盈眶,但令他意外的是這次捐贈的物品里竟然好幾本書,幾款解悶的桌游,一看就不適合孩子,是給大人準備的。
由于好心人的贊
助的資金過于雄厚,人手不足的他們還雇了個負責清掃衛生的員工,是位溫柔和藹的中年女性。
瀧澤生的傷口一直沒有好,頭頂和脖子終日纏著繃帶,讓他忍不住吐槽,“這模樣就好像我和太宰有相同的癖好。”
提起他的名字后,瀧澤生便會陷入一段時間的沉默,表現出來便是不管他剛剛在做什么,興致如何,都會進入短暫的停滯狀態。
其實你現在可以出門了哦。”森林太郎覺得他可能被憋得太久了,“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年,如今你再出現,沒準不會引起很大的波動呢,熟人們會把你當成你的兄弟也說不定,或者單純長相相似的人。”
他還特意以自己作為例子,“況且這一帶區域根本沒有我們的熟人,我出去走動都沒關系。”
瀧澤生一臉你真是天真,“boss。”
這個稱呼出來時,森林太郎怔了一下。
任誰現在聽到有人對他用這個稱呼時都會覺得是挖苦吧。
“你的臉可是絕對的機密,而我不是啊”
瀧澤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仰起臉,憋了又憋,突然氣急敗壞一樣大聲喊道,“我踏馬也好想出去啊但是我這張臉不僅在里世界,在橫濱市警那里也很出名”
他抓狂道,“你明白嗎老子當年和中也一塊和刑警玩你追我趕的游戲,那張臉被他們的攝像頭捕捉到了正側后三個視角我又不能像中也一樣上天入地,我兩條腿逃不過他們我還那么帥,那么帥那么帥帥得百里挑一除非市警這幾年直接換代了,否則我絕對會被認出來。”
瀧澤生磨牙,“在黑手黨的圈子里更是出名了,我可是太宰治的狗啊”
森林太郎“”
森林太郎“”
森林太郎“你為什么那么輕易的就說出了那個字。”
瀧澤生蹬著灼灼的眼睛,“還有軍警異能特務科我一定也在他們的情報部享有獨一份的文檔空間,哈哈,這么一想我這個無名小卒在橫濱配有重視度呢”
這么一句自諷用著天花亂墜的吹噓語氣,森默默看著瀧澤生,碧眸青年的精神狀態似乎開始反向狂奔,看上去被逼得異常亢奮。
“嗯,是挺辛苦的。”
森總結。
在瀧澤生大發牢騷的第二天,是個開春以來特別罕見的晴朗天氣,溫度都攀升了不少。
瀧澤生換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駝色風衣,帶著兩三個孩子出去踏春了。孩子太多不好照看,所以他們都會分批出去探風。
不被陽光照射的陰涼處還有一小坨未融化的雪,但是也撐不了幾天了,瀧澤生還在枝丫上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綠,他幾乎算出了葉子瘋長的時間,也想象出了花開的模樣。
“嘖。”
想到了煩心事,瀧澤生不爽的咂舌。
“怎么了生哥”一個小蘿卜頭問他。
“我想到了和某個人的約定。
”瀧澤生沒什么好隱瞞的,蘿卜頭們就愛聽他們這些大人的閱歷,會像聽故事一樣新奇,頓時投來了專注的視線。
瀧澤生順勢繼續說,“我這個人以前超級自大的,我覺得我說的事就一定會辦到。”
蘿卜頭們還沒聽過有人用不好的形容自己,“難道不對嗎生哥不就是言出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