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該還會去當個首領秘書希望太宰不要這么不顧舊情吧。”
中原中也眉毛一揚,“你的要求他絕對會聽的。”
他搭上瀧澤生的肩,“況且你死而復生的事只要他出手,絕對能解決掉,給你新的身份,或者直接說你當初沒死,別人不會有任何異議。”
沒錯。
太宰治現在就是有這個本事。
瀧澤生發現自己的舌尖竟然下意識的滾出了一句話,“會麻煩他嗎”
中原中也愣住。
他鈷藍的眼睛睜大,“你在說什么啊”
他比瀧澤生本人還急,直接推了他一下,“他怎么可能他要敢表露出了這種態度,我就翹班。”
“”
瀧澤生“好可憐吶中也,你能給出的最大威脅竟然就是翹班嗎”
碧眸青年摸著自己的肩膀,念叨,“而且太粗魯了中也”
中原中也拉著他的胳膊朝大樓走去,“快跟我來,先去我辦公室呆著,等我把太宰那家伙抓到你面前”
港口afia的大樓內沒什么大變動。
瀧澤生以前經常在這里面跑,不是因為工作,而是找翹班的太宰。有一段時間太宰治特別喜歡玩捉迷藏,大概是發現他不管去哪瀧澤生都會找到,于是懷疑瀧澤生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身上沒找到,那可能就在體內。
而定位器只能顯示位置,不能顯示樓層。
瀧澤生系統作弊,躲藏毫無意義。
這詭異的現象某種程度上對太宰治來說就像命中注定一樣。
外面隱隱的兵荒馬亂,港口afia幾乎出動了所有人,就為了找他們失蹤的首領。
瀧澤生反而成為這座大樓無人看管的游魂。
他路過武器庫,路過旗會那些年輕人的辦公室,路過醫務室,一階一階的走著樓梯。
這樓里一直有一個密道,是除電梯外還可通向頂樓的路線。
瀧澤生靜悄悄的往上去,他雙手插兜,風衣撫過小腿,一時間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外面的晚霞早就退去了,這道樓梯也黑不見手。
瀧澤生僅是循著記憶和本能走著,連安全出口這樣的標牌都沒有的地方,有著讓幽閉恐懼癥患者兩股戰戰的漆黑和狹窄。
“刺啦”
瀧澤生推開了天臺的門。
冷氣頓時席卷而來,令他神經末梢都在打顫。
可瀧澤生呼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心肺都要燒灼炸開。
他平靜的走過停放在天臺的直升機,看到了一個漆黑的人影。
那人身形瘦削,氣質寡淡,略微蓬亂的發絲隨風飄舞,他站在邊緣,僅是一個背影,就令人覺得他好像要這么離開。
瀧澤生張了張嘴,即使提高了音量,嗓音也顯得很是溫柔,“晚霞都已經過了哦,要看的話只能明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