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時間,瀧澤生可能會越來越像太宰的猜測心照不宣的藏在他們幾人的心里,太宰治一連好幾天都沒見瀧澤生,看上去自閉得不行。
“他為什么不愿見我他可是救了我哎”瀧澤生頂著一頭和太宰治相似的卷毛,“看看,看看他偉大的作品,我活啦”
所以,時至今日,在瀧澤生用莫名曖昧的語氣說起這件事時,太宰治還是會感到一陣惡寒。
那就好像在提醒太宰治,他竟然救下了一個人。
他在那個詛咒中脫離了,他竟然救下了一個人。
是以現代醫學中,最常見的方式。
以生命共享的方式。
這和捐獻自己的身軀有異曲同工吧
無私的,被世人稱之為慷慨偉大的。
“你還驕傲起來了。”如今的太宰治已然放棄了捂瀧澤生的嘴,“這只是處理傷口時的必要步驟,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不一樣不一樣。”瀧澤生強硬的說,“反正就是不一樣。”
哦呦不一樣
機動組們暗含激動面上麻木的腹誹著,
一定是花言巧語的小白臉
“魏爾倫那次真的驚險。”瀧澤生回憶道,“但驚訝的是最后竟然無人傷亡,哦,除了我。我被他當了開胃菜。但是你留了蘭堂大哥的聯系方式更讓我震驚,你什么時候和他接觸過的”
“只是掌握了港口的出行人員而已。”太宰治淡淡道。
那場雙黑初次合作的大戰中,瀧澤生倒霉的被當做了人質,于是戰斗變得更加艱辛,不管中也還是太宰都更加小心翼翼,而被蘭堂掐著后頸立在彩畫集空間里的瀧澤生,更是身不由己。
彩畫集的空間里,惡戰令人難有喘息的空間,也就是那個時候dashdash
一件令太宰治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用荒霸吐計劃影響了港口afia,想要帶中也回到歐洲的蘭堂,不知道為何放棄了這個目標。
他當時正鉗制著瀧澤生,忽然神情呆滯,像是一下子接收了過量的,超出自己接受范圍的信息,進入了一種空茫的狀態。
他甚至沒有接近倒在地上蓄力趁機反殺的中也,而是緊緊的盯著瀧澤生看。
怎么會heihei▄”
一聲怪異的呢喃脫口而出。
那個時候,一個詭異的猜測出現在了太宰治腦海。
他在蘭堂倉皇離開后,去觸摸了瀧澤生的手指。
他們裸露的皮膚毫無阻礙的相貼,彼此都感受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溫度。
正照看中也的瀧澤生一頓,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了太宰”
沒有消失。
太宰治默默松開了手。
瀧澤生沒有異樣,所以不是異能體。對方沒有被殺死,也沒有被讀取尸體。
但這份怪異還是被他藏在了心底。
直至今日。
那個猜想再次活躍了起來。
阿蒂爾蘭波,難道在那時,在瀧澤生的身上留下了異能特異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