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怎么套芥川的話啊,直接問對方肯定什么都不說
太宰治遠遠的給了芥川一個涼颼颼的眼神。
這回委屈的是芥川。
他們在光線絢麗的游戲廳里,因為這里被包場,所以沒有任何聒噪的雜音。
“要去喝一杯嗎”太宰治問。
“我不喜歡酒精哎。”瀧澤生嘟囔,“但是我不討厭檸檬汽水。”
他笑著說,“所以走吧,太宰,想去哪里現在就能去。”
當晚瀧澤生在芥川龍之介那里一無所獲,但他也不著急,幾年的鴻溝如果說填補就填補,那人心也太好拿捏了。
他看著時間不早了,對太宰治露出了熄燈的威脅架勢。
太宰治不讓瀧澤生在夜里碰他。
瀧澤生以往有個習慣,他會在半夜爬起來看看太宰治的狀態,就像大人呵護孩子一樣無微不至。
“我現在有淺眠的習慣,你只要一碰我,我就會被擾醒、”
于是瀧澤生答應了他,并只在晚上偷偷看看他有沒有蓋被子,即使太宰治的睡相很好。
而太宰治知道瀧澤生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但是仍然,他每天都會處在惶恐之中。
被青年拉著每一次強制入睡前,他都會和這個奇跡般回來的人道別。
就好像每晚他都已經死過一回,每天都在做好準備迎接睜眼后便沒有瀧澤生的未來。
瀧澤生可能會隨時消失,比起被人間失格抹消,他同樣有可能承擔著異能失效的風險。
抱著這樣掙扎的,如同蟻蟲啃咬心臟的痛楚,太宰治面不改色的順著瀧澤生的要求走去了休息室。
忽然,瀧澤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趕緊接聽,然后聽到了陽太抽抽噎噎的聲音,“生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瀧澤生怔了怔,看向日歷,才發現自己來港口afia已經三周了。
這三周他一次都沒有回去過,三周對孩子來說已經漫長到無法再等待了
心里有些愧疚,瀧澤生放輕語氣哄道,“想我啦我會放下工作直接飛回去的你今晚乖乖睡覺哦,這都幾點了。”
陽太“你真的沒有被壞人威脅嗎”
“沒有,你在瞎想什么。”
“雖然你和院長都說那天來的橘色頭發大叔沒有惡意,可是他帶著槍呢,我們都猜你是被壞人抓走關起來了吧,兄弟姐妹們都在晚上偷偷哭”
瀧澤生“”
森就是這么照看孩子的嗎
橘色頭發大叔是中也嗎是中也嗎中也那張娃娃臉為什么會被叫大叔啊
太宰治沉默的聽著瀧澤生的聲音。
那一直縈繞在他身邊的,漫天的絕望又壓了下來。
瀧澤
這個沒有你的世界。
已經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