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
“我都死過一次了”
那場伏擊。
他抱著太宰治放聲大哭。
他抱著那一生找到的唯一依靠,像是孩子一般無助。
迷蒙中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涌出,“我知道他們是誰,太宰,我知道”
而太宰治也從敵人的襲擊手段判斷出了他們是誰是軍警。
他們無法在軍警的包圍下逃出去。
所以太宰治說,“瀧澤,我找不到我找不到帶你逃出去的方法。”
這個國家都在軍警的統治之下,以太宰治個人的力量,無法與之抗衡。
“我的身體是證據。”
被雇傭兵背在背上的瀧澤生,頭腦昏沉的嘀咕著這句話,“我的身體是證據原來他們也知道啊。”
金色的時鐘掛在他的頭頂,意識到他在說話的飛時立刻將他身上的時間流速調得正常了些。
“瀧澤先生,請你保持清醒。”聽到他聲音的列威對他說,“我們和首領通了電話,他說先盡快把你送去孤兒院,孤兒院有人能醫治你。”
他對瀧澤生說的話其實有萬般好奇,尤其是那枚勛章,但是探知欲太多在這個世界可不是好事港口afia里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
該不會瀧澤先生能“死而復生”的答案就是那一句“對我做出那些事情的不是他們嗎”吧。
列威越想越覺得自己觸及到了真相,他大為震撼,笨拙的和瀧澤生聊天,以求他能保持清醒。
“我們會打劫過路的車輛,請問你能坐慣toyota嗎”
瀧澤生只迷迷糊糊聽到了“清醒”“首領”“醫治”幾個詞,他撐起沉重的眼皮,卻只看到了朦朧的色塊,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成功睜開眼睛。
“太宰呢”
“boss當然好好的在總部。”
瀧澤生說,“太宰,你的肩膀變得好寬廣。”
列威“”
捂著傷口跟在身邊的飛時“”
芥川龍之介“”
“肌肉好明顯,腰圍也粗了一圈,總感覺以這個上身長度,你的身高一下子躥到了兩米多。”
飛時怪異的看了瀧澤生一眼,意識到這人已經神志不清了,而芥川龍之介沉默的撥通了太宰治的電話。
瀧澤生覺得托著自己的脊背格外有力,有力到不太正常,“我真的有那么菜嗎,我也不想一味的受傷啊”
他的聲音充斥著落寞。
“但是還好,每次受傷都不會輕易死去,除非有人搗碎我的大腦,我的身體素質一直不錯”他的語氣不似炫耀,卻自夸般說道。
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嗓音,讓瀧澤生覺得心臟猛地落到了實處,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忐忑不安的。
“不是你的錯。”
那聲音說,
“只是他們對你太過嚴酷。”
是芥川龍之介將手機放到了瀧澤生的耳邊。
就像寒冷猛地退散,瀧澤生忽然有了對身體的感知,“我有想到會被上面發現但是我沒想到會以這么囂張的方式開局。”
瀧澤生模糊的說道,
“他們連試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