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的。
他帶著無法描述的復雜心情想到,
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前任首領閉了閉眼睛,像是也對現狀感到了某種厭煩,過了一會熱,他說道,“太宰君,你要一直這么沉默下去嗎”
“”
太宰治看向森林太郎。
他的語氣落寞得像是用心在玩一場通關游戲,卻在一開始按錯了選項般,“我以為把他留在你這里是正確的。”
森林太郎抽動了下縮在口袋里的手指。
“你這話會聽起來很像宣布勝利。”他大概是經過了只有他知道的掙扎,才能用自嘲的口吻說,“答案顯而易見,他此生最在意的人是你。”
忽然,他想到了有趣的事,語調都驚奇的上揚了幾分,“難道說,太宰君你,一直以為自己是我的替代品嗎”
“”
太宰治露出了聽到噪音的表情。
“哈哈哈哈”森林太郎笑起來,幾乎稱得上是歡快的笑聲,“那還真是也難怪了,畢竟你一直都無法理解生的選擇到底遵從什么準則,也對他沒有緣由的愛意感到恐懼,因為不懂就代表著不知道怎么再現,不能再現就代表著允許愛意迸發的契機不能
用心計制造,而這些不可控都指向了一個結果抓不住。”
怯懦,貪婪,以及一切復雜的情緒,都擊中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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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怎么樣
森林太郎垂下眸,
這些掙扎的折磨都是能得到回饋的,因為瀧澤生堅定不移的愛著他。
但是當那件事發生后,也難怪太宰會懷疑自身的存在是不是瀧澤生的某個可以替換的精神寄托。
太宰治神情懨懨,“森先生,用這種方式說話會討人厭的。”
“沒有關系,我對男人的目光不感興趣。”
太宰治意味深長的挑了下眉,“哦”
森林太郎頓時理解了那聲與正常應聲略有不同的音節代表的含義。
森林太郎選擇投降,“為什么要選擇針鋒相對的交流方式呢,我以為這么多年不見,我們會以平和的方式溝通,畢竟我對自己沒有被殺死這件事應該抱有感恩的心。”
“敘舊的語氣像是大叔一樣。”
“太過分了,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懷念著。”森林太郎的眸子閃著幽光,“懷念著那個世界。”
“”
兩人心照不宣的掠過了這個話題。
“那些人找上門來了”還是森林太郎率先開口。
“嗯,他們想研究瀧澤的軀體。”
“他的身體數據是有一些奇怪,但是肯定研究不出什么的。”森林太郎斬釘截鐵的說,“但是用另一種方式就說不準了。”
另一種方式,可以概括為非人道的方式。
可能是用痛楚來測試人的意志力,用饑餓來測試生命力,用腐蝕性的液體測試細胞的活性,用異能技師來對那副軀體進行改造總之,有各種各樣的法子折磨人。
研究所里不會有被溫柔以待的活物。
更何況一個“死而復生”的奇跡例子。
森林太郎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逐漸驕艷的太陽,“你準備對付他們了嗎”
“我手上的籌碼就好像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現任首領低低的說道,“讓他們收手是不夠的,我要讓他們認下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