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生轉眸,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臉,“因為我們只是同行了一段時間,擁有共同回憶的友人罷了,并不需要在未來交織如果不是因為不死軍團,我們不會相遇,我們的三觀和性格可能都不是相合的,我們只是擁有某一瞬間的靈魂共鳴罷了。”
這一點上,難說瀧澤生是坦蕩還是無情。
但守在一旁的立原道造卻覺得此時這個人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大概是直面過去,又和過去溫柔且殘忍的道別。
而且他明顯在表明一種態度,就像表明衷心那般,卻比那還要獨一無二令人頭暈目眩的態度。
立原道造腹誹著,這人就像在和boss說我已經不在意他們了,我只在意你一樣。
太宰治眨了眨眼,隨后垂下了眼瞼,就想在平靜的思索著什么般,神情顯得安靜極了,“好吧,我就心軟的接受一下好了。”
“嗯什么什么”
“你猜。”
“猜這種事和猜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數字一樣難。”
“那是難度一和十的差距吧。”
“哈哈,不過你猜我腦海里的數字和我的想法也是難度一和十的差距。”瀧澤生渾不在意的搭上他的肩,調笑道,“我總有什么都能讓你無措的。”
立原道造總有種想要參與對話的沖動。
因為他們的對話透出了驚人的信息量來。
療養院里的那些人是上過戰場的士兵嗎
可為什么是港口afia在善待他們,政府呢從剛才管理員的表情來看,對療養院大量資助的顯然是boss。
立原道造覺得這事哪里怪異,因為他身為受過嚴苛訓練的軍警,竟然對當年不死軍團的事跡并不了解,只是聽說了構想和失敗的結果罷了。
既然是不死那么軍團的人應該留下了的。
“走吧,我們要去下一個目的地。”太宰治率先站起了身。
等候的下屬們立刻作出了嚴陣以待的架勢,瀧澤生有些詫異,“我們接下來還有行程嗎”
“嗯。”
太宰治望了眼天色,那已經逐漸偏向了黃昏。
“就算有一分可能,也要帶你擺脫這種狀態。”他看著瀧澤生不自然的臉色,“你的傷一直不見好吧,瀧澤。”
新增的傷口就和脖子上的,腦袋上的一樣,未愈合也未流血,瀧澤生被停留在了
瀕死的狀態。
“以及”
太宰治垂下了暗色的眸子。
后面的話模糊不清,只是連聲帶都未震動的呢喃。
同一時間,收到了某種先斬后奏意味的緊急傳真的武裝偵探社,聽到了他們的智腦嘟囔道,
“總感覺是什么麻煩的人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