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他們完全是因為這個組織是太宰治的,是太宰治一手撐起的,它能到如今這個實力,太宰治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日夜而港口afia強大,他們的首領才安全。
以及,那些人很多都是中也的下屬,因為中也是武力派的第一人,同時也是港口afia的體術指導訓練師。
“我要眼睜睜看著你的組織被摧毀嗎,他們玩完了你怎么辦”
要是以前那個剛進入港口afia對生命漠視抵觸的太宰治,可能會說些犀利刻薄的話。
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在不同人眼里是不同的。
人的情感會無限的偏向所愛。
“只
是對江夏凜也的障眼法罷了。”瀧澤生說,“讓他以為我開領域死去,或者逃脫就好。”
太宰治沉默了幾息,撇開了臉。“那你們的組織看來很嚴厲,非要你有這個下場。”
“”
這句話的代表意義很是不一般。
瀧澤生滯住了,隨后不再言語。
而在小說世界里,另一個瀧澤生已經背起了太宰治,朝著一個方向筆直的走去。
他在走,另外兩個旁觀者沒有任何動作,視角卻追隨著他。
周圍的景象在變換,有點兒像實時變動的vr場景,太宰治動了動腳,盯著屁股底下的地面,這個草坪正在抽象的移動著,于是這個世界的不真實感撲面而來,令他感到了強烈的不適。
然后,他們停在了一個小診所面前。
那個診所真是破舊,不管外面里面都是,兩個人對這個地方都十分熟悉,但是太宰治提起了興趣,他打量著這個現在已經被拆遷的地方,“在鐳鉢街醒來后,你是怎么認識的森”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某次生病暈倒了,是他救的我。”瀧澤生說,“當時我還以為他是什么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因為他給我治病不收我錢嘛,通常只是為了不讓我有心理負擔,讓我意思意思給一下,然后我非常信賴的就把你也交給了他。”
說到這里,他們面前展現的畫面已經快進到了瀧澤生發現太宰治沒有得到好好照顧,去找森鷗外控訴的場景。
那個還是一頭白發的少年眨著靈動的雙眼,表情格外豐富,他說著,“你的診所平時沒有人嗎患者暈倒了都沒人發現,萬一出了什么意外”
而幻象里的森鷗外面對指責意義的話只是無奈的耷著眉毛,他揚起眉露出苦惱的表情,“那怎么辦,我也是要工作要吃飯的啊,不然連進購藥材的錢都付不起了。”
“那就把他交給我吧。”少年瀧澤生說道,“我去勸勸他,跟我回羊。”
“”
后來在羊里,太宰治和那些一眼就能看穿小心思的孩子們起了點兒沖突,彼時還是羊之王的中也一開始是站在他相識已久的同伴那邊的,且他對太宰治的身份一直存疑,太宰治還和中也的性格不對付,他們的見面禮是充滿了鐳鉢街風情文化的一腳。
當時大概所有人都在叫好,說中也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而幻象里的瀧澤生擔憂的沖向了摔得四仰八叉的太宰治,然后他瞪了中也一眼。
“哇”
此時已經是成熟大人的太宰治新奇的看著少年瀧澤生的表情,“我就說小矮子當時怎么對我有股很強烈的怨氣,原來問題出在你身上”
因為一個新人,大概是對于他們之間來說能稱為“插入者”“第三者”的太宰治,瀧澤生對中原中也露出了仿佛“敵視”“不贊同”“抵觸”的情緒,是誰都會火大。
“這一腳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吧你的帥臉還貼地上了”瀧澤生說道,“中
也的脾氣火爆是同伴們一致的認知,即使是現在來看,他踢你的這一腳也很痛。”
當天晚上瀧澤生甚至沒有找中原中也談話,而因為太宰治要離開羊,他跟了過去。
以往瀧澤生和中原中也之間發生矛盾時,第一個主動去解決問題的總是瀧澤生heihei大概是他嘴長著就是用來說話的,心里憋不住一點兒的事。
這么看來的話heihei”
小說世界里的一幕幕都在進行著。
其中有大一部分是太宰治不知道的,比如瀧澤生出任務時不慎被敵人抓到后發生了什么,他給太宰治準備禮物時是什么心情,以及他們兩個爭吵之后各走一邊兀自沉淀情緒時,瀧澤生是什么表情。
的確無比詳細,比太宰治的記憶要詳細。
由眼睛重新看到這些,因為太過清晰,和記憶中遙遠的模樣不同,所以在感到熟悉的時候也伴隨著陌生。
就好像在直白的告訴太宰治,
他在被好好注視著。
“瀧澤,你是想說你對我的感情很真嗎”
“我時常覺得,人與人之間最好的贈禮便是心意。”瀧澤生站在他的身邊,“贈禮這個行為本身便是心意的具象化,我只是更露骨一些罷了。”
“我的離開絕對不是因為我想離開,我想向你坦誠我有多么渴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