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動手”
“當然不我們是欠了錢。”北村說道,“但是老大竟然這么信任我們嗎,催債就找了你一個人嗎”
“嗯,沒錯,我是他們新雇的打手。”瀧澤生朝他們爽朗的笑道,“別說你們,再來二十個,我也可以擔起催債鬼的職責。”
兩個男人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在瀧澤生看來,他們明目張膽到就差當著第三個人的面商討怎么抓住他了。
“老大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回去好好認錯,這次就能繞過你們,只留下兩根手指就行。”瀧澤生若無其事的談著條件,“反之的話,你們會變成什么樣,落到他們手上后會迎來怎樣的結局,可就不歸我管了。”
兩個人掃過瀧澤生并不顯健壯的身形,露出了一個隱晦的,勝券在握的笑容。
身為流氓,他們也打了幾十年的架,早就練就了看人的本事。
“只是兩根手指嗎,太好了,我們還以為自己會失去眼睛。”北村說著靠近瀧澤生,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掌長的匕首,“那是現在就給你,還是回去見到老大后再動手”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瀧澤生,嘴里話不停,手卻狠狠的刺向了碧眸青年的腹部。
很好角度和力度都很完美,得手了
常年打架斗毆的經驗讓北村判斷這是完美的一擊,可是突然的,他發現自己的手無法再前進分毫,手腕像是被千斤重的機器桎梏住了一般。
什么
“都說了,我很能打的。”
碧眸青年朝他微笑,那真是一個森然的冷笑。
“既然和平談判被你毀了,那就直接快進到你們想要的場景吧。”
說著,只覺空氣中有什么黑影一閃而過。
北村整個人都被扇飛了出去,甚至在空中還翻了兩圈,最后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咳咳咳嘔咳”
他劇烈的咳嗽著,大量口水混合著血液從嘴邊流出,兩顆牙早已不知飛去了哪里。
“北村”他的同伴驚喊了一聲,還未反應過來,視野便旋轉起來,等耳邊的轟鳴聲過去后,他也躺在了地上。
唉
臉頰的腫痛感已經影響到他的意識了,他是被什么猛獸襲擊了嗎被火車撞了,還是被馬的后退踹了一腳
“我還是覺得就這么打趴你們,對你們來說有些太溫柔了。”瀧澤生蹲在了他們身邊,伸手摸向了其中一人的胸口,然后在里面掏出了一條女士項鏈。
“你遲遲沒有賣掉這條項
鏈,不會是想著把它送給你的女兒吧”
那枚項鏈上面鑲嵌著一顆漂亮的粉色鉆石,再昏暗的房間內都顯得璀璨明亮。
瀧澤生的袖口滑下了那把手術刀。
為了以防萬一heihei”
他垂著眸,面無表情的將刀尖刺向了男人的眼睛,“需要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啊啊啊啊嗚嗚嗚”
男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可是叫聲剛出口,就被瀧澤生狠狠捂住了嘴。
于是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掙扎,直到淚流滿面,因為缺氧和疼痛而意識模糊,臥在地上不省人事。
做出如此冷酷行為的碧眸青年站了起來。
他轉身,一步一步的朝著衣柜走去。
他的身上竟然沒有沾染一點兒血跡,剛剛的打斗結束得異常迅速。
因為視野盲區,工藤新一沒有看到發生了什么,但他幾乎能從聲響中猜測出事情的詳細經過。
那人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