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少年的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他閉上眼睛,這一刻,不管他平時是多么勇敢的人,都感到了令全身血液倒流的恐懼。
恐懼。
恐懼著惡意,恐懼著這份殺人如麻的冷漠。
床板移開的聲響斷斷續續,緊閉著雙眼的工藤新一卻倏然覺得心底一松。
他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竟然睜開了眼睛。
總感覺
衣柜的門被打開了。
工藤新一得以清晰的看到碧眸青年的樣貌。
竟然
工藤新一驚異的,恍惚的想到。
竟然覺得很是熟悉
年輕人自上而下的垂眸俯視著他,那雙灼目的眼睛中好似流淌著光輝般,并不顯得冷漠。
他的面容有些模糊,身姿卻挺得筆直,板正的西裝將他襯得像個精英人士,氣勢凜然。
“呀,看看這是誰”
瀧澤生萬逍遙,“一只被五花大綁的小貓”
工藤新一“”
瀧澤生“”
工藤新一“”
惡寒
瀧澤生有一瞬也露出了僵硬的表情,沒錯,他被自己惡俗的措辭給雷到了。
頓了兩秒,瀧澤生放棄了凹人設,抓住工藤新一的領子就把他拎了出來。
工藤新一“”
怎么說他也有十二歲了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被
嘴唇上的膠帶被撕掉,那人三兩下就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然后把他丟到一邊,任他恢復已經麻木冰冷的手腳。
工藤新一勉強的撐住身體,警惕的抬眸看向瀧澤生,瀧澤生正在給地上的人粗糙的處理著傷口,完全背對著他。工藤新一悄悄調整姿勢,然后刷的站起身奔向了門口。
下一秒,他的雙腳完全不聽使喚的打了結,整個人都向前栽去。
糟糕臉要著地了
這一次,他一頭撞進了一個略微冰冷的懷抱。
這么炎熱的天,這人身上怎么是冷的
“看上去你這回栽得不輕”瀧澤生拍了拍他的腦袋,手指尖沾上了藥水的味道,“這要不是我,你該不會被他們兩個當成額外收獲給賣了吧雖然暫時沒有求,可是供總不會嫌少。你的身邊還是這么危險的話,怎么會沒人跟著呢”
工藤新一抬起了臉。
他僵硬得都要感知不到四肢了,卻還是忍不住用一種你在說什么鬼話的表情看向了瀧澤生。
瀧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