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瀧澤生罵罵咧咧的背著工藤新一走在這片未被開發的樹林里。
“臭小鬼,單純的捆綁可不會讓你連走路都不成你剛剛趁我不注意亂動就算了,竟然還把自己的腳給扭了,扭了就扭了吧,你自個兒還沒發現,非得逞強的走幾步,嘴長在臉上是擺設嗎,不會說話嗎”
瀧澤生認命的拖著少年的大腿,撥開面前的野草,“這路子這么偏,全是障礙物,你還硬是往這邊跑,就那么好奇那間爬滿了植被的破房子”
“”
工藤新一在他背上生無可戀的半耷著眼瞼。
雖然只接觸了很短的時間,但他發現這個男人的話格外得多,如果給個合適的形容的話他是個很活潑很好說話的人。
沒錯,好說話。
鬼知道他怎么會產生這種結論。
可是在他因為腳傷露出痛苦之色,難以再走動時,碧眸青年一把就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背上,動作嫻熟到好像做過無數次。
他的肩背意外的寬廣,很結實,和所有可靠的成年人一樣沉穩。
如果不是他剛剛的行為,或許碧眸青年傷人的殘忍,以及此時對待他的溫柔,讓工藤新一產生了強烈的矛盾感。
這個人好像撕裂成了兩部分,他到底是誰,來這里的目的難道說是救人嗎
阿宏老師為什么會成為島主的目標,據他所知,他們之前并無交集。
如果是靠年齡來算的話,別墅里還住著另外幾個來度假的成年人。
不,等等
看到他們離別墅越來越近,工藤新一大腦一涼。
他們在靠近別墅
這個危險的男人正在靠近他的朋友
自己到底為什么會因為對方三言兩語的話就糊里糊涂的決定跟他一起去拯救阿宏老師啊
“你緊張起來了”
青年轉過了臉。
他的眸子正閃爍著細膩的微光。
“再提醒你一句哦,你的呼吸聲很容易暴露你的心情,如果總是涉險的話,一定要把它練到平穩自如,讓人完全無法猜到你的情緒波動才好。”
頃刻,工藤新一明白了。
因為這人的眼里沒有一切關于兇惡的信息,他望過來的視線是平和的,溫情的。
隨后,工藤新一聽到他回過頭小聲嘟囔,“但是真奇怪,你的身邊怎么會沒有人陪著呢”
“”
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第二次了,這是你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了,我一開始以為你在問我的監護人在哪,可是現在來看,你這句話有別的意思。”
瀧澤生望著前方,緩緩說道,“看來是真的沒有了。”
天上正囤積著烏云。
瀧澤生說得沒錯,今晚看來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
工藤新一咬了咬下唇,若真是那樣,那么警方趕過來的可能性便很小了。他仗著自己在瀧澤生的背后,悄悄的看了一眼手機。
別說期盼著回信了,他那則短信根本就沒有發出去。
這個島上的信號斷掉了
如果不是天氣原因,那只能是人為造成的是島主嗎
“又是惡劣天氣,又是失靈的信號,這座島上若是發生了什么,外界根本不會知道。”
碧眸青年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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