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沒什么人可照顧,重要的人都不在身邊,瀧澤生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這里,他靠暴力和威脅得來的錢也遠比剛剛叛逃時一天打三份工掙來的多得多,更不用節約。
基本可以說,瀧澤生和這個組織的所有成員一樣鋪張浪費。
“總不會一點兒退燒藥都沒有吧。”連急救箱都沒有找到的瀧澤生沉默了。
打電話給續和,顯示忙線。
琴酒頭上還纏著繃帶,于是自制的退燒貼也不能使用。
總感覺這個場景有點兒熟悉
瀧澤生把翻出來的一堆雜物一股腦的塞了回去,然后不由自主的對著地面發起了呆。
熟悉感來自于記憶深處。
似乎他以前也有滿屋子找藥結果失敗的經歷。
燒得整個人都像個火爐,燒到神志不清,燒得大腦疼痛無比。
然后
“解藥呢瀧澤,你把解藥放在哪里了”
面對這聲焦急的追問,他回答了什么
“解藥在掛在門后方的辦公包里。”
瀧澤生走去了門后。
門后沒有掛著辦公包。
因為他現在不需要辦公包了,平常出門只要帶好了槍就好,資料甚至有續和拿著。
最后瀧澤生叫了其他下屬跑腿,他一邊放下手機一邊走回客廳,“抱歉啊g,家里沒藥了,你再忍一會兒”
“”
“g”
沒得來回應。
怪了,琴酒醒來后是不是一句話都沒說
瀧澤生在客廳里沒找到他,于是走去了剛剛的書房。
“”
他眼睛微瞪,沖了上去,扶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暈了過去的人,“喂g”
這回瀧澤生直接摸上了他的臉,果不其然是不正常的高溫,瀧澤生再次一把將他抱起,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了一句,“真是的,哪有上司拼命照顧下屬的啊你以前有那么脆嗎,還好是被我撈到了吧,不然你要一個人挨過去嗎,你是鋼
鐵俠嗎”
他的抱怨聲不帶任何的局促和打亙,瀧澤生自己都驚了一下。
“上司”
那張照片里,他這么小的年紀,是琴酒的上司嗎
喔,的確,如果是這種配置的話,的確更符合穿越局所要求的,擁有“照顧他”“保護他”這一類職責的存在。
瀧澤生再次把人塞進了被窩,然后稍微調高了一些空調的溫度,他家里連酒都沒有,因為瀧澤生不喝酒。
趁著人暈了,瀧澤生掏了掏他的褲兜。
他的牙刷果然在這里面鍍銀的是這個組織的首長某天給他的禮物,說是什么品牌的全球限量款。
悼念了一下自己的奢侈品牙刷,瀧澤生又把它放了回去。
他看了一眼時間,麻利的去浴室里接來了溫水,拿了毛巾,并掀開了琴酒的上衣準備對其進行物理降溫。
因為扒衣服的過程太過順利,瀧澤生不禁喃了一句,“這么折騰都不醒,你是放心我還是真的把自己逼到了這個份兒上”
倏然,瀧澤生的視線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