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瀧澤生在毫無準備甚至是非自愿的狀態下,倉促的進入了第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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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系統還告訴他,這次的任務有些特殊,可能會有一些臨時的改動。
瀧澤生的抗拒心理在那時便在蠢蠢欲動著,只是他仍然選擇了當一個乖順的合格的員工,卻沒有想著當一個優秀的員工。
瀧澤生有些疲憊了。
他以為的伴侶型工具人的任務會長達幾十年,他以為他們有漫長的,可以珍惜可以揮霍的時間,但是兩次都在人生剛剛開始,逐漸走向更為圓滿的時刻戛然而止。
所以就像人生再度重啟,來到“第三次”之后,瀧澤生厭倦了。
他的厭倦掩飾在太宰治的“人格”之下,那何嘗不是太宰治在保護他。
他只要模仿太宰治的行事作風,就可以偽裝自己的失誤和怪異,這種方式甚至可以讓他光明正大的去思念一個人,因為你看,我的人生處處都是你的影子,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你。
和黑澤陣綁定在一起后,瀧澤生可謂放肆的囂張過一段日子。
他想知道這個任務究竟有多么的特殊,又有怎樣的自由限度,于是在最初,瀧澤生是最不安定最鬧騰的那位。
第一天,瀧澤生便暗示道,“黑澤,我餓了,沒有糖分我的大腦就會生銹,大腦生銹我就打不出代碼,我的工作效率會大打折扣,那位先生會失望,可是現在是凌晨兩點,外面還在營業的甜品店屈指可數,如果我能吃到海鹽味奶油喜久福就好了,那么我一定會在幸福中工作”
碎碎念個不停的少年有氣無力的攤倒在沙發上,他的臉埋在沙發里,于是聲音也含混不清。
黑澤陣“”
他的臉上是嫌棄,連語氣也是嫌棄的,“真麻煩”
然后他帶著錢,穿上衣服出了門。
當晚瀧澤生在凌晨三點半的時候等來了喜久福,但不是海鹽味的,那個奶油沒有任何的調味,連糖都沒有。
怎么來的不言而喻。
“你把甜品店的大叔從睡夢中叫醒了嗎”
黑澤陣看著他,“我跟他說有個人臨死前就想吃他做的東西。”
可想而知店長做得多么倉促多么著急,估計意識還在夢里,只知道做得再慢一點兒那個念念不忘的人就要涼了。
第二天,瀧澤生在自己房間的門框上上了吊。
然后因為他太高了,就算蜷起腿也會夠到地板,而人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會本能的掙扎求生,他沒有太宰治那個控制心跳和呼吸的本事,也沒有那么多的自殺經驗,吊了幾秒鐘就因為發覺死相會很難看選擇了放棄。
等他把頭從繩子里拿出來,黑澤陣就在旁邊倚著墻看他。
瀧澤生“”
黑澤陣“要幫忙嗎”
瀧澤生“那請你給我選
一個合適的房梁”
合適的房梁有了,在他平時訓練搏擊的教室,擂臺正中間有一條從屋頂垂下來的繩子那是訓練攀爬技能用的。
瀧澤生吊了上去。
五秒之后,他摔了下來,因為晃來晃去的繩子被黑澤陣當成了射擊用的靶子。
摔在軟墊上的瀧澤生不禁瞪大雙眼,用一種看稀奇物種的目光看向了黑澤陣。
然后銀發少年似乎彎了彎唇角,但是他的臉撇開得太快,很容易令人懷疑那抹笑意是錯覺。
“你在嘲笑我”
“看來你有自知之明。”
“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