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已經嘲諷道,“難道你聽不懂日語”
他的敵意太明顯了,仿佛渾身豎起尖刺,并不是那種心平氣和的聽些什么話的狀態。
“但是我”瀧澤生差點兒要以為鬧出了什么失憶戲碼,他定定的豎起兩根手指,“這是什么”
琴酒“”
瀧澤生咧開唇角,兩根手指像剪刀一樣咔嚓了一下,指側的皮膚相碰,他笑著說道,“這是我和你。”
琴酒“”
地上爬起來的續和“”
續和什么什么這種情況下瀧澤大人還不忘撩人嗎
說完那句話后,場面就沉寂了下來。
幸好瀧澤生基本不會感到尷尬,即使現在天臺吹過的風寂寥又寒冷。
瀧澤生只隱約看到了琴酒拿著棒球棍的手抖了一下,看上去正在艱難的隱忍著什么。
heihei不和我說些什么嗎2”
等了半晌都沒有得到回應,瀧澤生放下了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的聲音顯得更加輕了,躺在地上的續和覺得他下一秒好像就要隨著風飄走。
“剛剛你醒來就沒有和我說話,現在你都活蹦亂跳這么久了,抱著殺掉我的信念朝我揮棍子,現在總不能不理我吧。”
死而復生是世人難以接受的事。
瀧澤生知道他需要緩和接受的時間。
我忘記了我如何離開,但我還記得我要回來。
所以他耐心的,一步一步緩緩靠近,“g”
胸口被抵住了。
被那根琴酒不知道從哪里摸來的棒球棍當然這最有可能是從習慣了用棒球棍當武器的混混手里搶來的。
瀧澤生垂頭看著抵在胸口的堅硬家伙。
“要不我離你遠點兒”
他話音一轉,多了幾分輕快的意味,“還是說你很想和我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敘舊”
想起來了。
瀧澤生和黑澤陣當然會因為某條命令給綁定在一起,畢竟是系統安排的身份,伴侶型工具人的任務如果不陪伴在任務對象身邊就毫無意義。
而他們正式見面的情景和以往的兩次任務都不一樣
“又見面了,黑澤。”碧眸少年站在黑發女性的身前,掛著討巧的笑臉伸出了手,“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瀧澤生,目前負責技術部的開發工作,主修計算機,研究的東西還在保密階段,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悄悄告訴你。”
空靜在他身后扯了扯嘴角,“瀧澤,你的工作是秘密,不能泄露給任何人。”
“好嚴苛啊,但是黑澤沒關系吧。”瀧澤生轉眸看向她,“因為我的命現在交給他負責不是嗎,更了解我的話他就能準備得更充分一些。”
很意外,瀧澤生的這次任務開局并不是“保護者”的身份,他是顯而易見的“被保護者”。
雖然他們后來也發展為了可以并肩作戰的關系,可一開始,他們兩人之間是因為不可推脫的任務而被迫相處的。
瀧澤生后來想,這是系統根據黑澤陣的性格所做的特殊設置,比起冒然出現一個要保護他的家伙太可疑太刻意還可能被一個孤傲的少年鄙視一個保護瀧澤生的任務可能會讓黑澤陣率先對他投以極大的關注度和責任感。
而很微妙的是
瀧澤生那個時候的狀態很不好。
他經歷一次和五條悟的離別,又在太宰治的懷里哭泣著離開了。
第二個任務是他難以忍受任務綜合征主動開啟的,第三個任務則是系統催促以致半強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