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跑了,你還回來干嘛”
“回來哦你是指組織的事,看也看清楚了吧,我現在在一個黑手黨組織里混得風生水起,還有了衷心的下屬。”
續和緊張的看著這一出。
“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琴酒的眼睛在幽暗的環境下泛著很是涼薄的冷光,“我最擅長處理叛徒。”
“即使是一個記載中的死人嗎”
“所以你該慶幸,這才是我暫時沒想著對你下手的原因。”琴酒把他的領子一扔,從鼻子里哼出聲冷笑,看似不帶一絲留戀的把瀧澤生往旁邊一推,就像丟開礙事的垃圾。
瀧澤生的表情稍斂。
他忽然偷襲,伸手一把攬上了琴酒的脖子,“大哥我肚子餓了,我們待會兒吃什么”
琴酒一激靈,覺得一股惡汗混雜著奇異的酥麻感順著脊椎骨竄上了大腦,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瀧澤生。
在搞什么
他在搞什么
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嗎
不過是實驗還算成功的
瀧澤生忽然壓下了聲音,連帶著搭在琴酒肩上的手也沉了下去,“你要離開嗎”
這難道不是廢話
瀧澤生挑眉看向琴酒,“你以為你能離開嗎”
琴酒“”
瀧澤生一拍手掌,“這不是挺好的嘛,某個組織的最強殺手落單了哎”
續和哦是那個強取豪奪
瀧澤生不由分說的把琴酒拉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他那架勢就像拉著逃家大小姐回去的冷酷保鏢,明明青年是笑著的,動作卻強硬無比。“我餓了,把你救回來后就什么都沒吃,被傳去面見首長也沒給我準備晚飯,因為我想著家里還有一個人在餓肚子,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結果呢,我被你打了好幾拳,還差點兒掉下樓摔死,這位風姿俊逸的美男子也太可憐了吧”
琴酒眼前發黑,“你有什么毛病很想我”
“別那么陰陽怪氣的,我想你想到夢里都是你呢。”瀧澤生輕浮的說道,“如你所見,我背叛了組織,而組織與組織之間如果不是合作關系,就基本不會有什么友好的接觸,因為我們都想著利益,而同行之間唯有競爭關系,所以”瀧澤生把琴酒往屋里一推,“你可是非常適合當我的戰利品,抓住的人質,能夠套出重要情報的敵人,總之是有無限可利用的家伙。”
如果把這層關系拉扯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話
“黑澤,你成為我的囚徒了”
就像要
印證他的話一般,瀧澤生抬手,這是要施令的暗號。
續和頓時凝神待命,只聽瀧澤生說,“找兩個不,找四個人守在這兒,顯眼一點兒也沒關系,不用偷偷摸摸的,畢竟瀧澤干部可是抓到了一個重要人物,要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