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載滿了信息的u盤。
“喂,那東西是”波本試探的開口。
并非他真的多么重視這個任務,而是組織成員之間的任務是不互通的,因為互通就代表著泄密,擔責。
“這種東西最后估計也會到我的手里吧。”
瀧澤生對著陽光檢查了一下u盤的表象,“保存的很好,沒有暴力拆除的痕跡,卡扣也很完整,估計沒有被人動手腳,走吧,去最近的街玩。”
街玩
波本看了一眼琴酒。
他竟然點頭了
“街玩是哪個據點”
走在前面的瀧澤生回過頭,他凝視了那雙灰紫色的眼睛幾秒鐘,忽而覺得有趣般轉過了身,像是在中學里喜歡耍帥沒個正型的學生般倒退著走路,“你是波本”
這是他們接觸以來,瀧澤生第一次叫他。
“是,怎么”
“會打游戲嗎”
“”
“蘇格蘭呢會打嗎你們雖然長了一張精明的臉,但學生時期應該打過街機吧”
街玩是字面意思的游戲廳
十分鐘后,幾個成年人蜷著腿縮在游戲機的座位上,戳動著機器上的把柄操控屏幕里的小人,瀧澤生興致勃勃的把對面的人殺了個精光,然后順理成章的開始了下一局。連殺了三次,對面的人終于被殺出了火氣,他從一臉的無所謂到越來越認真的凝重只用了三局游戲的時間,最后噼里啪啦的把機器搖锝叮當響,指揮著屏幕上的小人刷刷的舞著劍。
“看招”
“等你做了什么這里是什么時候埋伏的”
“哈,中計了吧,我只是假裝落入了你的圈套。”
“狡猾的家伙,我也只是裝作驚慌罷了,事實上殺招在后面”
“沒想到吧,我連你的最終計劃也看穿了。”
“ko。”
“什”
第四次,毫無疑問又輸了。
波本沉默的盯著屏幕上的血紅,他這回是認真打的,即使前幾次有些心不在焉,但到底裝出了認真的模樣且真的有觀察這個游戲的運行機制和勝利規則,但敗得一塌糊涂。
感覺如果不是因為他此時面對的是非法組織的成員,他能郁悶的捶一拳這臺破機器。
而勝利者此時歡呼道,“好耶又贏了。波本你打游戲真的很菜,換蘇格蘭上”
黑發青年正在一旁慢悠悠的釣電子魚,聽到自己的名字轉過了臉,“我們為什么要在這里打街玩難道說有什么人要等嗎”
瀧澤生挑眉,“你們很無趣哎,難道說眼里只有工作嗎,雖然是同事,但也是能在下班后一起喝個酒放松一下的關系吧,這回的工作因為我而超前完成了,陪我打幾把游戲嘛。”
他說話的語調和其他的組織成員完全不同,帶著顯而易見的孩子氣,蘇格蘭甚至在他的注視下覺得自己那句話太過呆板不解風情了。
“好吧。”
黑發青年默默坐到了瀧澤生的對面,觸上了被好友攥著的些許溫熱的操縱桿。
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勝負欲都被激起來了啊zero。
兩分鐘后,他也不出意外的完敗了。
蘇格蘭望著失敗的標志,淺淺的嘆了一口氣,“這種格斗類游戲是打不過你了。”他一副不爭不搶無所勝負的模樣,倏爾轉了話音,“但是現實里打你一個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