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恐嚇我,小心眼兒的家伙。”瀧澤生嘀咕,“現實里你也打不過我的,因為現實不是游戲,不能重來,一個人的所作所為都要承擔其后果,我不只是一個人,要想打我得先掂量掂量會不會被g丟進小黑溝。”
站在蘇格蘭身邊的波本問,“你和g是兄弟嗎”
“我們兩個難道長得很像嗎”
“看起來是這樣的。”
他也沒說是從哪里看出來的,但是瀧澤生心領神會了,“如果是那樣,那我還有不少兄弟。”
他站起身來,招呼兩人去了另一個游戲機前,既然搏擊類游戲不行就玩別的。
“他不玩嗎”蘇格蘭意有所指道。
“g在外面吸煙吧,因為我不喜歡二手煙的味道。”也不一定只是吸煙,琴酒會順便排查一下周圍有沒有老鼠,以及最合適的逃離線路,瀧澤生的情報自從被一個叛徒泄露出去后,他的人身安全便變得很是微妙。
瀧澤生抱起籃球,身前是自動感應積分的籃筐,他姿態舒展的投出球,整整落入筐心,“這可比的不是游戲了,要來嗎”
他露出了帶著挑釁意味的淺笑,不會讓人升起反感厭惡,反而會覺得他那張笑臉真是討巧,望過來的眼睛里帶著亮晶晶的生氣,似乎不染一絲陰霾,瞳孔深處都要溢出善意來。
怎么會這樣
發覺這一點的兩位假酒詫異的想到。
這位被稱為組織內最恐怖的科學家的人,竟然是
不止投籃機,瀧澤生擅長街邊游戲廳的所有設備,因為五條悟有一陣子玩過,中也也很喜歡打游戲,且是記錄的常年保持者。
不知不覺,他們打上了頭,本就是很容易專注的性格,摯友在側,任務完成,唯一跟在身邊的組織成員也不會武力,精神松懈下來的結果就是他們應下了瀧澤生提出的賭局,看看誰能最先贏下這個游戲廳的某臺設備的記錄。
而回過神來的時候
有冰涼的汽水貼上了他們兩個人的臉。
始作俑者笑嘻嘻的湊在他們身邊,拿著頗顯幼稚的兒童飲料惡劣的晃了晃,“給,渴了嗎”
瀧澤生不知何時跑去旁邊的自動售賣機隨機挑選了幾瓶飲料,這不是明顯的放水嗎
事實上,我沒有告訴你們,這所游戲廳的所有記錄都是我打下的,所以我非常了解這些游戲的規則以及哪個設備的零件老舊了,從這點上來說你們就很吃虧了。”把這種秘密說出來的少年顯然不怎么在意賭局的勝敗,他自然的說道,“但是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不會經常去游戲廳玩嗎總感覺有些東西你們操作得過于生疏了哦,是因為時代的改變,你們小時候沒有這種游戲機吧。”
“”
什么
正在喝汽水的兩個人感覺喉嚨里的涼意蔓延到了顱頂。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緊縮抽離,令他們的肺部都感受到了詭異的灼燒感。
格羅格,組織里十分恐怖的科學家。
這個恐怖是具象化的,并不只是感覺。
你無法想象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你在他面前會被扒得褲衩都不剩,前任的喜好都能被他知悉,那家伙就像怪物一樣。
這一刻,這句話才有了沉重的實感。
“你在說什么”蘇格蘭率先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和這家伙不是那種關系,不要因為我們一同加入組織就生出這種判斷啊。”
“哈哈,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瀧澤生無所謂的坐在了旁邊的小馬上,仰頭喝了一大口汽水,然后蹙了下眉,“生姜人參口味的,可以說毫不美味,苦澀難抑,辛辣難言,但是好像對體虛的人很有幫助。”
他晃著汽水的瓶子,里面有細小的氣泡爆炸的聲音。
“而且包裝上的字很有趣,大概是某本文學著作里的臺詞吧。”
瀧澤生抬眸看向他們。
“我能承受任何痛苦。”
“只要這種痛苦有意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