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都要快樂的同居了。”
啊
伏特加瞳孔地震,想要沖上去的心情更為迫切,直到他轉頭看到大廳內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幾個染著非主流發色身材魁梧的男人,神色暴躁又交集的扭頭尋找著什么。
波本拉上了安全帶,“先走,呆在這里你是想被他們纏上嗎”
“可是大哥”伏特加本想重重捶一下車,半道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臉色難看極了,額角的青筋都跳動著,最后卻仍是將車暫時開離了這個別人的地盤。“把你看到的說給我聽。”
“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波本松了松領子,“我剛找到那人的房間就發現他們在內斗,看上去斗得還挺兇的,不止要肅清內部的人員,還要防御敵對組織,他們剛來的那位干部現在忙得焦頭爛額,耐心還少得可憐。”
伏特加最終還是克制的捶了下方向盤。
“大哥沒事吧”
為防boss對琴酒的重視程度會使他派更多的組織成員來,波本道,“都說了,他們在快樂的同居。”
“少編排大哥。”
“你對g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你是第一天知道這種事”
因為琴酒的情況,他們現在好像連平靜的呼吸同一片空氣都做不到。
波本淡淡的說,“屋子
內的垃圾桶里有染血的紗布,一看就是換藥時留下的。”
這句話讓伏特加稍微冷靜了一些,他在這周圍繞來繞去就是不肯離開,仍是抬眼就能看到那座公寓的距離,“你的意思是,大哥在他們手上沒有經歷嚴刑拷打”
在瀧澤身邊怎么都不可能出現這種事吧
波本半垂著眼瞼扯了下嘴角。
瀧澤生就算是不能出門都會變著法的協助琴酒,天知道當他們某次坐同一架航班執行任務時冷不定在長途飛機的自備小電視上看到瀧澤生的臉時有多么驚悚。
那段時間,他們看到周圍有攝像頭就覺得那是瀧澤生的眼睛,他們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無所遁形,然而在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時竟然還能感到一份心安琴酒是最無所謂這種注視的了,他甚至會偶爾選擇出現在有攝像頭的地方,然后對著攝像頭傳遞情報,可能借用手勢,動作,也可能借用道具。
他們之間的默契和信任也到了讓人覺得詫異的地步,不止一次有和琴酒不對付的組織成員吐槽過,還有人吐著舌頭做出嘔吐的表情,“惡心壞了,這一直被人監視的感覺虧得你能受得住。”
說這話的人第二天就被派去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任務了,到底是瀧澤生干的還是琴酒指使的都沒差。
當然也有人覺得這份武器珍貴且強大。
反正在伏特加還是魚冢三郎的時候,僅靠耳聞便不止一次的驚嘆過,“好厲害啊。”
“連這種事也能做到嗎”
“不愧是格羅格。”
“我該跟著大哥的。”車里,伏特加又檢查了一遍手機,確定沒有琴酒的短信,“只是因為通行證只搞到了一個現在他的背后沒有眼睛。”
“嘶。”波本眉毛跳動了一下,“你要是想發表肉麻的感言可以不對著我嗎我的工作只是情報罷了。”
“發生這種意外,屬于你這個情報人員的失職吧。”
這家伙開始因為琴酒怪罪人了。
波本沒好氣的掀了掀眼皮,“怎么,你是想拿我和一個死人比較嗎,還是想追憶一下那位讓琴酒沒有死角的天才”
沒有死角的kier。
是組織里流傳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調侃。
曾有人想要探究“沒有死角”的秘密,而偷偷潛入了瀧澤生的工作室,結果膽戰心驚的出來后懷疑了許久的人生,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呆呆傻傻的。
被問起時,他說,“我腦袋都要炸了。”
瀧澤生的工作室早在幾年內擴建修整,那臺在幾年前無比珍貴的最新型計算機也更新換代,但體型仍然龐大,坐在里面就像被銅墻鐵壁壓住,抬頭就是鋪天蓋地的顯示屏。
壓抑,機械,整間屋子都泛著無機質的電子光,照射到皮膚上都覺得冰冷。
伏特加呼吸一窒,“你提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