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著森的做法,他那“守護橫濱”的做法,謹慎的將某種法律規定的獎懲落在這些人身上。
如果不是系統的規定,他早就拋棄這狗屎的生活,邁著曙光
“我身上臟兮兮的。”最后,瀧澤生抵在他的肩頭低低說道,“那個家伙把我丟在這兒,按在了地上,腳底踩上了我的腦袋。”
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來,琴酒正給他解綁。
他們的姿勢就像環抱一樣。
正在收拾殘局的組織成員牙酸的看著這一幕,瞥一眼又條件反射的移開視線雖然兩個人應該不會介意被偷看,也不會事后整他們,但窺見他人情緒外露的一幕就像觸碰隱私一樣令他們警惕。
但是多少可以聊一些八卦,趁當事人不在的時候,哈。
“噗。”看見他們打鬧的續和也沒忍住笑出了聲,結果就被瀧澤生刮了一眼刀。
“你笑什么”
續和“”
續和“我氣不順,剛剛放了一個屁。”
等琴酒的嗓子養好了,他們甚至還能窩在安全屋里看比賽消磨時間。
“哇輸了這是我第三次輸了,可惡啊明明我打游戲那么擅長,為什么賭馬方面的運氣就總是差一點兒。”瀧澤生憤憤咬牙,“你絕對知道什么竅門吧,不然怎么會連賭了三次都贏了,有這勝率你能一日暴富,數錢數到手軟。”
瀧澤生噼里啪啦的給他的下屬發消息,讓他現在就去比賽現場豪賭一番。
下屬“”
您說的是。
旁邊的銀發男人發出了勝利的嘲笑,“是你太蠢了。”
“用蠢來形容我可太稀罕了。”瀧澤生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一些,現在外面是酷暑,光看太陽都覺得溫度鬧人,“我可不是盲賭,一定有什么情報我不知道比如說得到第一名的那匹戰馬在過去究竟經歷了什么,以及作戰風格。”
地板有些太涼了,瀧澤生盤腿坐在了沙發上,拿了個薄毯蓋到身上,還往琴酒那邊蓋了蓋,“這匹馬是去年出現的”
去年,瀧澤生沒有參與的一年。
他當然不會知道如今賽馬的情勢,新的奪冠者是個只要看到前方有競爭對手便會爆發潛力拼命追趕的個性,騎手需要在那個時候松手釋放它的天性,
且戰馬對他的騎兵還有著深厚的情誼,別人來都不行heihei這是瀧澤生在狀況百出的三場比賽過去后得出的結論。
你這一年去哪了琴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直接問道。
他詢問時的語氣很多時候都像是質問,帶著咄咄逼人一般的壓力,大概是追捕叛徒審問情報時的習慣。
瀧澤生眨眨眼睛,“銷聲匿跡啊。”
他曾經籌劃了和太宰治的叛逃,知道離開后還需要一道重要工序,以年這個時間單位才能進行的“洗白”。
可惜那個計劃還沒實施就閹割了。
這個理由同樣可以用到現在,“我既然靠詐死脫離組織怎么可能還會胡亂走動,等著被熟悉我的你找到并且用處理叛徒的方式殺死嗎”
不,這句話放在他們之間極為怪異,就像把情感和理智放在一塊摩擦角逐,瀧澤生是沒什么,但他覺得琴酒可能會一邊恨他恨得牙癢癢一邊還對他無可奈何。
所以他很上道的說,“抱歉,剛剛那句話你就當沒聽到吧,傷口怎么樣了,還疼嗎”
琴酒涼涼瞥他一眼,“沒事了。”他緊接著說,“明天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