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
“我的人會來接我。”
瀧澤生看著他手邊的手機。
事實上所謂的“人質”“囚禁”也只是一種被文娛渲染的夸張說法罷了,還是下屬們對瀧澤生的各種黑深殘的揣測,瀧澤生本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他最強硬的時候也就是讓琴酒呆在他的安全屋里養傷,借著這種理由,他們可以心安理得的相處好一陣子。
“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見瀧澤生消沉下來,琴酒意有所指的說道。
“決戰在今晚。”瀧澤生說,“所以你掐的時間點可真準啊,g。”
決戰,龍飛這個不良發展而成的犯罪組織的內權爭分時刻。
續和站在他們的身后,背著雙手微垂著頭,盯著賽馬比賽的轉播不知在想寫什么。
首長外派出去的人員基本都被召集了回來,他完全不知道這會是怎樣腥風血雨,和學生時代當不良不同,那時候他們的幫派之爭只是靠拳頭打架,就算揍得牙飛出去幾顆都不會有事,沒人報警,警察也管不了,直到學生時代結束,十八歲的那場不良勢力吞并之戰,首長從家里偷出了一把槍,用鮮血祭奠了他們過家家一般的暴走族精神。
那一晚開始,不良組織變成了犯罪組織,開始敲詐,勒索,恐嚇,當初抱著玩鬧心態加入的成員也沒有了退路,深陷泥潭一發不可收拾,他們逐漸稱霸了東京。
完全想不到瀧澤生想做什么。
接管這樣的組織所得到的東西,就能叫他得償所愿嗎
“人到了嗎”
正走神著,續和聽到瀧澤生的聲音。
“到了。”續和說,“今早最后一個人也到了,已經給他們安排了住處。”
“一共就找
到了五個,還是只能做輔助監督的程度。”瀧澤生吐出了他們聽不太懂的話,他并不需要別人的回應,自言自語道,“民間咒術師果然只有咒術師才能交流,靠你們這樣的招攬,他們只會覺得我們是什么不入流的組織。”
啊,咒術師。
續和麻木的想著,
是瀧澤生一直找的人。
從名字上就能聯想出這種家伙是做什么的。而上周的今晚,瀧澤生親自給他上了一課,這也代表著對方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心腹,竟然讓他去籌辦這種事。
集結這種人,他是要成立什么特殊的組織嗎
晚上八點,約定的內戰時刻。
但是那個夜晚卻異常的平靜。
無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漆黑的屏障立在了空中,可進不可出。
混戰初始的槍聲是在肅清人員,只是沒幾下就結束了。
因為兩方人數實在懸殊,他們站在一處廢棄的騎車廠,瀧澤生背后有七成的成員。
“你”首長幾乎目眥欲裂,“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把他們”
瀧澤生將這些跟了首長十年的,他的“同伴”,都招攬到了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