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和聽到了琴酒的冷嘲,他平靜道,“我覺得這是干這一行基本的準則吧。”
“他都不著急的事,硬湊上來的你顯得很多余。”
續和愣了愣。
他還沒思考明白這句話底下藏著的深意,就與琴酒擦肩而過。
續和清晰的看到琴酒牽了牽唇角。
“呵。”
那聲笑意續和莫名其妙的聽懂了。
那是一種
我知道他會死纏爛打的追上來的有恃無恐。
之所以用有恃無恐這種似乎不太恰當的詞,也是因為續和在那聲輕笑里,那聲顯露著主人情緒的聲線里,體會到了很熟悉的東西勝利感,猶如打敗了類似假想敵般存在的傲氣。
這種東西在各種組織里都很常見,因為組織是競爭的發揮地,續和還沒跟瀧澤生的時候,不少有著“上司親信”這層身份的同事都對他如此表現過喜悅,因為他爭過了另一個人得到了那個位置。
“所以我是什么角色”續和懵逼的抓了下頭發,“啊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瞥了一眼手機,上面沒有瀧澤生的最新來電了,不禁小聲嘟囔道,“瀧澤也很奇怪啊完全不做解釋嘛。”
瀧澤生有時候覺得語言挺蒼白的。
沒錯,就是他長了那么多次嘴,但是好像基本沒有用。
他甚至開始懷疑,難道人長嘴是無效的嗎是無效的嗎
不,其實還是有效的,琴酒憋這么多天都沒告訴他他其實一直沒被當本人看過,終于還是在分離的這一天爆出來了,瀧澤生要欣慰的給琴酒頒發一個坦誠獎,而頭腦風暴過后,他完全t到了對方的想法。
那是一種潮濕的,黏著在心臟上的報復心理。
可是這種報復又幾乎稱不上擁有實質傷害,大概殺人誅心就勉強占了個誅心。
“任誰都會想報
復吧,因為我做了超級差勁的事情。”瀧澤生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然后伸手接住了從閣樓跳下來的少年。
果然沒錯▇”在房梁上看到了特殊灰塵痕跡的工藤新一振奮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見他專注的神色,瀧澤生順手把他的領子整理好,用再正常不過的閑聊語氣說,“真虧得你能一點兒都不害怕啊。”
黑發少年抬起透亮的眸子,“嗯”
瀧澤生沒有細講那些普通人面對死人和殺人犯的恐懼,他繼續道,“而且你進步好大,現在都已經能獨立辦理案子了。”
“獨立辦理案子什么的也太夸張了吧,我也只是湊巧串聯起了關鍵線索。”工藤新一覺得瀧澤生在拿他打趣,“我突然說那案件有疑點估計警察都不會信,所以必須找到實質性的證據才行”說到這,工藤新一忽然抬頭緊緊盯著瀧澤生。
瀧澤生立刻雙手比叉,“不,別想讓我替你出頭。”
工藤新一“你長了一張精明的臉啊”
“不干。”
“那我去了。”工藤新一眼神一凝,從瀧澤生身旁溜過,“我必須要告訴警官先生真相。”
瀧澤生揪住了他的帽子,少年被扯的一個踉蹌,茫然的回頭看過來,“小心你的臉出現在報紙上啊,太早出名的話夭折得也會更快。”
這句話在旁人聽來甚至帶有威脅恐嚇的意味了,但是工藤新一明白瀧澤生本意的擔心,他頓了一下,“這句話你以前就說過。”
“是嗎。我不記得了。”
“你老說我身邊為什么沒有人跟著。”
“有嗎”
“福爾摩斯身邊有一個助手華生,福爾摩斯本身也是個成年人。”
“我還說過這種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