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具的制作已經是進行時,瀧澤生開始訓練起了那批屬下。
早期便是拿最低級的蠅頭來試煉他們的膽子,一群強壯的肌肉打手在戴上那副特制眼鏡后就開始大呼小叫,被瀧澤生手里的四不像嚇得不輕,而比起被實質生物驚嚇到,他們最不能接受的大概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和真相,畢竟還有不少人在抱著僥幸心理想著那天車庫里的異象是瀧澤生借著魔術戲法制造出來的假象。
可惜不是。
瀧澤生強硬的帶著他們走入了另一個世界,并勒令,“除了洗漱,其他時間都帶著這副眼鏡,這是你們看到咒靈的媒介。”
看到才算是有了參與的資格。
比起窗的感應技術,瀧澤生能夠尋找咒靈的方式更為粗暴簡單地毯式搜索。
一座城市就那么大,每天來回的躥并不難做到,而吞并了曾經的最大地下組織的第三方擁有的眼線遍布全國,這是瀧澤生想要的。
這些人曾抱著征服日本所有地下組織的“夢想”生存至今,十年下來也有了不少成果。
地毯式搜索十分笨拙,所以他們還有另一項日常式任務,混跡各種社交媒體和組織論壇,看看里面有沒有誕生火熱的都市傳說。
“先尋找。”瀧澤生說,“接下來的是下一步。”
他想要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為悟的助力。
007的咒術師生活實在是太狗屎了,五條悟簡直是最忙碌的最強。
除此之外,威懾是必不可少的。
每個人都被瀧澤生賦予了標記。
瀧澤生說那是他下達的詛咒,凡是背叛了他的人,就會渾身腐爛至死。
底層人員很信這個,就算不想信也不得不信,那就像令人癡迷恐懼的“邪教”一樣,對未知力量的追崇使他們連“這種力量可以令人起死回生,跟著瀧澤生可以學習到如何令人起死回生”這樣的流言都亢奮的相信著。
七月初,天氣已經燥熱到難耐,瀧澤生當著所有人的面處理了一個叛徒。
那是車子爆炸事件的最后一個關聯人,一位負責劃錢給車子做保養的財務部人員。
瀧澤生用了自己很熟悉的做法,將人踹倒,讓其咬住臺階,然后對著他連開三槍。
這種處理叛徒的方式令其他屬下膽寒,而他們更深刻的意識到即使組織已經更名換代,但禁止背叛的核心卻從未改變,且更為不可撼動。
于是人心惶惶下,他們辦事的效率反而更高,拿到的錢竟然還更多了。
發展第三方的前期瀧澤生拋棄了好幾條臟乎乎的黑色產業鏈,而一條財路斷掉就需要新的,他瞄準時機干起了彩票生意,這還是太宰教給他的。
戰后的橫濱百廢待興,經濟蕭條,而偏偏這種時候,人人都不看好經濟的時候,彩票才是最興的只付出一點代價就能去博那一絲暴富的可能性,比賭博安全卻又和賭博的心理性質類似。
一群想要不勞而獲的人養活了一個人鳶眸青年曾用輕柔的聲音如此說道。
這是條能夠擺在明路上的產業鏈,瀧澤生廢了一番功夫才安排妥當。
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太宰治真不愧是就算摸魚也能稱為港口afia最年輕厲害的干部。
因為他曾經是太宰治的得力屬下,每天要做的事也不過是聽太宰治吩咐辦事,在各種地方撈太宰治,替太宰治寫文書,根本不用去做開荒交涉一類的活而且因為他的生活里處處都有太宰治參與,所以瀧澤生每天都干勁滿滿。
瀧澤生如今的工作狀態總結一句就是可以,能干,但是靈魂被壓迫。無異于行尸走肉。
這踏馬根本就不是生活
如此想著的瀧澤生在晚上調開了今天的最新份資料續命。
資料文件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監控截圖,監控截取視頻,細節放大標注圖,圖片的旁邊還清晰的標注著時間和地址。
文件由電子郵箱發送,信件的內容里寫著,首領這是六眼今天的行蹤
沒錯,瀧澤生派人監視起了五條悟。當然不能貼身跟著,那和往五條悟眼前送人沒什么兩樣,所以瀧澤生選擇讓屬下緊盯著監控儀。
這在他的屬下眼里當然是首領監視最強敵人五條家的六眼,在瀧澤生這邊純粹就是解相思苦的救命良藥。
五條悟五點去了高知縣出任務。
五條悟七點完成了任務。
五條悟九點去了名古屋出任務。
五條悟晚上十一點完成了任務。
五條悟在商業區徘徊了半小時,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