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佟身邊的少爺剛一出聲就被一腳踢開,她蜷縮著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都給我滾。”
林佟聽到聲響,猝然睜開雙眼,剛想扭頭、卻感到一抹冰涼的觸感環上了自己的脖頸。
“吶,小佟“
禪院直哉右手與林佟十指交握,左手曖昧地搭在少年纖細脆弱的脖頸上摩擦,低下頭貼近少年因為洗浴而變得微微泛粉的耳廓,他道“為什么這么不聽話,嗯”
林佟感受到脖頸上充滿威脅的撫摸,呼吸微微一滯,他沉默片刻,問道“直哉大人,您喝酒了嗎”
“我問你的不是這個。”禪院直哉眼角泛著微醺的粉紅,金眸亮得嚇人、他緩緩收緊右手,幾乎是欣賞般地聽著林佟逐漸急促的呼吸“回答我的問題啊,小佟。”
“果然是我太寵愛你了吧,小佟。所以你才這么肆無忌憚“
禪院直哉低下頭,欣賞著林佟因為缺氧逐漸泛紅的臉頰,他微蹙的眉頭,和微張的嘴唇他的小未婚妻就算是瀕死也美得驚人。
隨著禪院直哉的右手逐漸收緊、胸腔里的氧氣越來越少,林佟不可抑制地仰起頭,乞求般地看向身后禁錮自己的人,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淚水“對,對不起直哉大人”
禪院直哉凝視著林佟在窒息中掙扎的臉,看著那滴淚滑過少年雋秀的眼角,在尖尖的下頜上留下水痕不得不說少年這張臉哭起來太動人,禪院直哉作為日本人腦中那條物哀之美的弦被挑動,勾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對,就是這樣,向我求饒吧。”
禪院直哉像欣賞一只將要碎裂的花瓶般,看著林佟的臉色由紅轉白,在他手中斷斷續續地求饒“直、直哉大人夫君求求你饒了我”
聽到那個稱呼,禪院直哉猛地一愣、下意識地松開了右手。
“咳、咳咳”
他一松手,林佟驟然軟到在地上,狼狽地捂著喉嚨咳嗽起來。少年纖薄的蝴蝶骨從被冷汗打濕的里衣下透出,脆弱而惹人憐愛地顫抖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會碎掉。
禪院甚爾怔愣片刻,恢復了些許理智,單膝跪下扶起還在不斷咳嗽的林佟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溫聲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小佟這次是我太粗暴了。”
林佟被抱著坐在禪院直哉懷中,脖子上還有紅腫的淤痕,似乎已經忘了剛剛瀕死的體驗,依賴又溫馴地伸手攀住禪院直哉的肩膀。
禪院直哉愛憐地撫過林佟順滑的長發,伸手捏起少年尖尖的下頜,低聲道“但是,這次是小佟惹我生氣了,所以要受到懲罰。”
禪院直哉將人緊緊抱在懷中,手臂如同鎖鏈錮住少年纖細的腰肢,低語道“婚禮結束之后,就罰你禁足一年吧。我會把小佟鎖在房間里,這一年除了我的身邊小佟哪里都去不了,誰都不可以見,可以嗎”
禪院直哉微笑著說出令人膽寒的話,金眸中濃重的占有欲讓人不寒而栗。林佟被握著下頜動彈不得,在禪院直哉的眼神下像只害怕被傷害的小獸般瑟瑟發抖,流著淚顫抖道“我、我是直哉大人的東西如果能讓大人消氣大人怎么處置我都可以”
不知是否是因為林佟過于害怕的緣故,禪院直哉覺得房間里的花香似乎變得更加濃郁了。他聞著那股味道,被酒精浸泡的大腦逐漸恍惚,似乎有一股熱流往下涌去。
禪院直哉的金眸逐漸深沉,他看著乖巧地伏在自己懷中、面露恐懼的美麗少年,突然伸出手,撫開了林佟身上已經在掙扎中松開的里衣領口。
細膩白皙的皮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禪院直哉的視線在那一小片的皮膚上停留片刻,金眸之中充滿了欲望“隨便我怎么處置”禪院直哉勾起嘴角,雙手緊緊環抱少年纖細的腰肢,幾乎將人折在懷中
“那我要這里抱小佟,也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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