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意識到他在做什么,舒云念頓時如做賊心虛的小賊般,扯過被子蒙住頭,死活不肯答應。
可黑漆漆的被窩里,傳來男人刻意放得低啞的喘聲,舒云念好像也被他的聲音蠱惑般,心跳越來越快,最后還是咬著唇,很輕很輕地喚了聲“阿衍。”
得到回應,那頭呼吸更重“喊我做什么”
舒云念暗道不是你叫我發點聲音么,手指卻揪緊被子,細聲道“你你想親我么”
那頭似是一頓,而后嗓音愈啞“想。想瘋了。”
“那你就閉著眼睛想象想象我坐在你腿上,你抱著我,然后你親我”
當面調情舒云念都不擅長,何況隔著屏幕,她只能強忍著羞澀,盡她所能描述。
傅司衍也知道自家太太羞赧內斂,并不為難她,到后來只讓她一聲聲喊他的名字。
舒云念照他說的辦,可喊到后來,她的腰肢發軟,身體有了些難以啟齒的奇怪反應。
她羞于承認,屏幕那頭的男人卻格外坦然“浪費了很多。”
舒云念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他那聲重喘意味著
什么,臉頰瞬間漲紅,小聲嗔道“你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想自己的老婆,怎么就不要臉”
“我不跟你說了。”舒云念垂著眼睫,壓根不敢看屏幕“我得睡覺了,你也快起床吧。”
他那邊還大白天呢,就做出這種事,真的是變態。
手機里傳來兩聲喑啞低笑,而后又道“明晚,穿上次新買的那件白色睡裙”
“傅司衍”
“好,不逗你了。”
男人語氣稍緩,磁沉而溫柔“傅太太,晚安。”
一晃兩個月過去,度過一個忙碌的五一小長假,舒云念總算攢到了五天的假期,飛往國。
這是她第一次出國,傅司衍原本要安排個秘書陪同,被舒云念拒絕了。
她又不是未成年,出趟國也不是什么刀山火海的難事,何況落地的機場就有人接應,她也不用操心落地后找不到地方。
從滬城出發的航班是晚上7點,頭等艙寬敞舒適,正好可以睡覺倒時差。
沒想到剛上飛機,就遇到一張半生不熟的面孔。
“傅太太,真的是你”
舒云念詫異回頭,就見一位身著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她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半會兒大腦又有點卡殼。
還是那人自我介紹“我是雄興集團的董事長秘書徐博,去年我們見過的。”
他這一說,舒云念記起來了“徐秘書,你好。”
“沒想到這么巧,竟然在這碰到傅太太,您這是去國旅游,還是”
“我先生在國,我去找他。”舒云念微笑道“你這是去出差”
“陪我們董事長探親。”
說到這,徐秘書道“傅太太,我們汪董就坐在前面那排,你方便過去見一面”
舒云念其實是不大情愿的,畢竟這種生意上的來往交際,她真的不擅長。但這會兒她是傅太太的身份,再加上過年那陣,這位汪董還送了她一份厚重年禮,這都在飛機上碰到了,不打招呼也不禮貌。
于是她擠出一抹客氣的笑,跟著徐秘書過去。
“董事長,您說有多巧,傅氏集團的傅太太正好和我們一趟航班。”
徐秘書笑著介紹道“傅太太,這位便是我們雄興的汪董。”
舒云念看向那位坐在窗邊寬敞商務座的老爺子,他為數不多的頭發花白,穿著件休閑的夾克衫,闊面龐瞧著挺和氣,不像傅司衍一看就氣場清冷,不可接近。
“汪董您好。”舒云念微笑問了聲好。
聽到這聲音,汪海鈞也緩緩抬起頭,當看到面前站著的年輕女孩,神情不由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