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點
頭道。
“不客氣的,
您叫我惠子就好了,
之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喊我的。”
這位叫惠子的女仆是個光聽聲音便覺得溫婉的女性。
“麻煩你了,惠子小姐。”
少女聽見他這么回答道,然后房門被合上。腳步聲又回到自己身邊,身旁的床邊陷下去一塊。
肩膀被兩只大手扶住,微微抬起,然后腦袋被靠在了一個寬大的臂膀。下唇被玻璃杯的壁緣抵住,溫熱的水濕了濕她的雙唇。一顆藥被喂進了嘴巴里,根本還來不及感受苦澀,撲面而來的氣息讓人心里一驚。
牙關被他的舌撬開,沒有辦法吞咽的藥片順著進入口中的細細水流流入喉中。于是她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一下,接著便是第二片以同樣的方式被喂下去。
她終于重新躺回這張床上。
被子被人拉到了肩以上的位子,又掖了掖,方才感覺他離了手。
再是時間流逝了一會兒,房門再次打開,又被合上。
是工藤新一出去了。
床上的人以微不足道的口氣,嘆了嘆。
原本僵硬的嘴巴因這一系列的被迫“動作”,好像恢復了些力氣。
島田家的餐廳上。
島田南夫向諸位介紹著工藤新一等人的身份。
當在座的各位聽到他們偵探的身份后,皆露出了不小的驚疑反應。
其中反應最大的,便是島田南夫的繼母,叫做島田美嘉子的女人。她就如男人之前在車中說的那樣,大概四十不到的年紀,保養良好的臉蛋還能透出嫵媚動人的風情。
一顰一笑間都能勾人,是位魅力不淺的夫人。更何況她此時一襲黑衣,只有頭上戴了小朵的白花,許是剛才為丈夫哀悼,眼眶還有些紅潤。更帶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在她左手邊的便是島田南夫的妹妹,島田家的二女兒島田紗繪。她的長相和島田南夫有七成相似,頭發剪至了下巴,看起來是個頗為硬朗的女強人形象。
不過此時她的心情也很不好,從胸前所戴的配飾與服裝不搭便可看出。這位珠寶集團的二小姐根本沒有心思花在打扮上。
許是她也因父親的去世而感到極度的悲傷,來不及想那么多。
在二小姐的左手邊,則坐著在場的唯一一個小孩子。大概7、8歲的樣子,梳著小背頭,眼睛又圓又亮地看著桌上的每一個人,是個頗為帥氣又不失童真可愛的男孩。想必就是島田夫人的兒子,島田家的繼子,島田英士。
他是家中的幺子,平日里便頗受父親寵愛,如今父親去世,孩子雖然不明白死亡的含義,但從這些天見不著父親的情況來看,他顯然也情緒不高。
工藤新一和島田南夫坐在同一邊,琴酒和伏特加也坐在他的旁邊。右手邊的最后一位,便是島田家的私人醫生福田原介。
福田醫生看樣子在島田家應該待了很久了。島田南夫曾經在餐前的幾分鐘與工藤新一私下說過,他父親的身體都是由福田醫生一手照看。
尤其是藥物,都是經過福田醫生手的。
如果父親不是病發身亡,那么福田先生最有作案的機會。
可是他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島田南夫也暗示了工藤新一,這位福田醫生與他繼母的關系向來很好。甚至好得有些過分。
他不止一次看見他們在庭院的隱秘處單獨碰面聊天,一聊便是許久。再加上兩人有些親昵的舉動。
他已經懷疑,是不是福田醫生與自己的繼母串通好要謀殺父親,好謀奪他們島田家的財產。
工藤新一要他稍安勿躁,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完美犯罪,但凡是人做下的事情,總會遺漏些蛛絲馬跡。
在抓到真正的犯人前,絕不能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