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都行。”春舒慢慢吐字,故意把呼吸噴灑在他臉頰,像電影里女主知道自己擁有會讓人迷戀的美貌,知道車里的男人擁有金錢那樣,貼近車窗,獻出一個吻,主動下鉤。
用詞含糊不清,是因為她目的不純。不單純的愛,且都不算愛。喜歡帶著目的性,怕說出來,喜歡這詞背了欲念的鍋。
魚會咬鉤嗎
空氣中好似彌漫著電影里才有的潮濕味。
又好似,散發著他在休息站遞過的那聽汽水味,跟初夏一樣酸甜青澀。
混雜攪在一起,變成泥濘雨夜特有的味道記憶。
春舒感受到男人的臂膀比她看起來有力量,他的身板也沒有藏在寬松t恤下那般纖薄,碎碎斷斷的吻,越發情動。
緊張就拽衣服的老毛病改不掉,這次拽的是他的衣擺,被他拉開手腕,帶了聲笑,用詼諧的話逗她,笑著說拽太緊了,衣領勒人。
春舒思考越來越慢,臉越來越紅,開口卻很直白“會做些什么嗎”
梁嘉詞淡笑“不會。”
接著又吻了她。
的確不會做什么,好像親吻只是在回應給她的坦白,僅止步于此。
春舒睡到第二天中午,梁嘉詞把外婆送去學校,帶回話,老太太很喜歡她做的燈籠,打算在班上介紹時特地夸夸她,會給視頻反饋。
難得見如此時尚的老太太,春舒期待起視頻。
回去半個月,沒有人再提及那天晚上的事,似乎僅是一次觀影后的激情所致。社團事情不多,幾人是大忙人,半個月不聚一次也正常,春舒專注投入備戰六級,空閑時間全悶在圖書館。
期間只和梁嘉詞有過一次交流,就是老太太介紹燈籠的視頻,梁婆婆是個氣質絕佳的小老太,聽說有很多人追求她,還有很多小姐妹喜歡和她玩。
春舒反復看了三遍,老太太有一半時間在夸她,放下手機才意識到自己唇角掛著笑。
江都夏季多雨,春舒穿著白布鞋,擔心臟,下午又沒課,站在屋檐下等雨小,琢磨著五月梁嘉詞還沒給她派任務,就這樣到手一萬還是本月工資不發了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前面,車窗降下來,春舒和男人四目相對,細雨頻落,像一道薄紗,隔開他們。
梁嘉詞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隨意搭在窗邊,挑眉“上車。”
春舒頓了下,無意識的,可能是許久沒碰面,看他的眼神深了許多。
撐開傘,雨絲被切斷,挑開一層又一層薄紗,走到他面前。
春舒“去哪”
梁嘉詞“有個組會,結束了陪我改劇本。”
改劇本也算工作內容吧,春舒沒多想,收傘上了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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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莓板著臉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梁嘉詞“稚玥沒來”
白莓“師姐工作日要上課,晚一點兒她自己聯系星星。”
梁嘉詞指了指旁邊的休息室“先去那等,我定了些吃的,一個小時就能結束。”
春舒乖巧地進門等著,知道組會不方便外人參與,閱讀老師推薦的課堂書籍,十分鐘后,騎手送來外賣,看量挺多的,她給梁嘉詞發消息問要不要送進去。
梁嘉詞不愧是小春舒,上道把咖啡和一份小吃送進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