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舒放輕力度敲門,多送了一份小吃,梁嘉詞悄悄給她豎起拇指。
白莓看了眼春舒輕手輕腳掩門,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師哥,是不是有點兒欺負女朋友了”
“別亂說話。”梁嘉詞打斷。
白莓“不是啊”
梁嘉詞“還沒追到。”
白莓嘖嘖一聲。
梁嘉詞靠著凳子,修長的手指旋轉著筆,傲嬌地揚下巴“快了。”
“人家看不看得上你,這副混蛋樣。”真不是白莓刻薄,擔心春舒受不了。
梁嘉詞用筆敲了她一下“作為婆家人能不能對我有點兒信心。”
“行行行,給你說好話,但你也不能欺負人家好姑娘。”白莓堅決站在美女這邊。
梁嘉詞笑了。
小姑娘怎么會吃虧,算盤珠子打得響著呢,那天晚上說的話純屬就是想占他便宜然后不負責。
與其說她有戀愛的想法,不如說她更傾向于激情地廝混一場。
四十分鐘后,春舒已經把書看完,那邊的組會才正要結束,遠遠聽到白莓再三強調一定要按時完成任務,不能拖,更不可以趕dd,要保證質量,梁嘉詞賤兮兮來了句他的高質量就是dd,氣得白莓摔門而去。
春舒等他進來,把吃的推過去,說“白莓學姐也是為了你好,你以后別說話氣她。”
梁嘉詞“知道了。”
春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急忙解釋“我不是要管你的意思。”
梁嘉詞坐下來“管著唄,喜歡你管著。”
春舒眨了眨眼睛,在他對面坐下,沉默了片刻,怯怯說“梁嘉詞,如果沒那個意思,就不要說那些話。”
梁嘉詞抱著手,審視前面的女孩,長得文靜,談吐溫吞,卻特別的清醒,畢竟烏龜急了還會咬人。
“你生氣了”梁嘉詞問。
指的是那晚越界的舉止后,他沒有任何表示。
春舒搖頭“沒有。”
她又沒有迷糊,親過來也沒有躲,你情我愿,談不上生氣。
梁嘉詞“我這段時間沒找你是因為導師臨時有事,我代替她跟劇組,山里沒信號。”
他解釋認真,春舒卻不知道作何表示。
梁嘉詞“還弄了一個工作室,我想等弄完了再和你簽合同,以工作室的名義給你發工資。”
“這方面絕對不能占便宜。”
春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春舒,我是正經人,要么跟我談戀愛,我不玩情人那套。”梁嘉詞靠著凳子,擺出大爺樣,說“不干沒名沒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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