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何青荷還以為甘寂是個戀愛腦,現在想想,太低估這個人物。
傅琛說“甘寂前期對皇帝越愛,此時也就越恨,他從醒來見到皇帝的第一眼起,就開始謀劃自己的復仇。”
如此分析下來,兩位角色形象完全顛覆,跟他們一開始想的完全不一樣。
皇帝看似是冷靜的那一個,實際內里已經癲狂,甘寂看起來瘋魔,眼底卻隱藏著冷靜。
何青荷感慨“這兩個人物太復雜,我們就算知道他們的心理,也不一定能演好。”
傅琛說“盡力就行。”他問,“要不要脫稿演著試試。”
看了一天的劇本,臺詞早就記得七七八八,傅琛跟何青荷都是聰明又用心的人,背誦不在話下。
何青荷還有點發怵,但他記著安惟的話,要克服自己的羞恥心,深吸一口氣,說“那就試試吧。”
兩個人丟開劇本,站到床鋪邊,開始對戲。
何青荷望著傅琛,照理來說這是一張非常熟悉的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連眼鏡的形狀,何青荷都了然于心。
但一開始演戲,何青荷就不好意思直視傅琛,他強迫自己去看傅琛的眼睛,把穿著睡衣的傅琛想象成身著龍袍的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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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琛沒有停下,而是直接說“是朕,寄兒,是朕。”
成功把何青荷失敗的第一句帶過去了,何青荷打起精神,接著說第二句臺詞。
雖然對角色有了全新的認識,但到底不是科班出身,兩個人舉止僵硬,演得磕磕絆絆。
即使如此還是堅持下來了。
就像安惟說的,只要開始第一次,后面就容易多了。
演到皇帝對甘寂動手動腳,傅琛仍然不太放得開,好歹這次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了,而是直接把何青荷抱住。
“你是朕的。”傅琛的手臂緊緊困住何青荷,在他耳邊低沉地說。
何青荷心頭狂跳。
他知道這時候甘寂心里應該充滿了憤恨與厭惡,皇帝越是愛甘寂,甘寂越是覺得諷刺,可他身為何青荷,無法討厭傅琛的擁抱。
熟悉的木質香鉆進鼻子,炙熱的體溫通過皮膚傳遞,一切都令人目眩神迷。
說起來他們很久沒有肢體接觸了,明明以前接觸也不多,今天何青荷對傅琛的觸碰特別敏感。
終歸還是被安惟的話影響了。
何青荷努力回憶劇本,這時候他該撕咬皇帝,原電影里皇帝與甘寂的爭執非常激烈,甘寂一口咬在皇帝的手背上,活生生撕扯下一塊皮肉。
何青荷做不到那般狠絕,也沒有狼一樣的獠牙,而且傅琛抱著他,位置不對,他咬不到傅琛的手背。
他偏過頭,望著傅琛寬闊的臂膀,決定就這里了。
何青荷朝著傅琛的肩膀咬下去。
當然也不是真咬,只是裝模作樣蹭一蹭,于是從傅琛的角度感受,像是被一只貓不輕不重地撓了一爪子,不僅不痛,反而更癢了。
傅琛低頭,看到何青荷的頭頂。
毛茸茸的,好幾次傅琛看到都很想摸。
這一次,他這么想的,也這樣去做了。
傅琛抬起手,剛落到何青荷的腦后,何青荷以為他要接著演戲,兩個人此時應該撕打,他配合著抬起頭推了一把傅琛的胸膛。
何青荷的頭一下子撞到傅琛的掌心,他以為皇帝要動手,下意識躲避,結果腳下沒有站穩,整個人直接往旁邊倒下去。
傅琛被何青荷推開,又看到何青荷跌倒,連忙伸手去拉,接著被慣性帶倒。
兩個人齊齊跌落,幸好旁邊是床鋪。
何青荷的后背重重地抵住床,傅琛勉強用手臂支撐住自己。
何青荷抬眼看著傅琛,傅琛低頭望著他。
何青荷“”
這不是偶像劇的經典姿勢嗎,女主角跌倒,男主角去攙扶,結果兩個人一起跌倒,男主角趴在女主角的上方。
何青荷在心里吐槽,傅琛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問“沒事吧。”
何青荷說“沒事。”
傅琛雖然用手臂撐住身體,但壓著依舊有點重,何
青荷偏過頭,
尷尬地說“你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