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不好意思,
不敢正眼看傅琛,平日白皙的面容上覆蓋著一層薄紅,讓他的皮膚看起來更加透明,他垂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停顫抖,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傅琛突然不想再當紳士,他不愿意起身。
兩個人腰部以下的部分緊緊相貼,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線條分明的骨骼與肌肉,火熱的體溫隔著兩層綿軟輕薄的衣物互相傳遞,何青荷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件事。
今天按照以前的日歷,是一周一次的公糧日。
可自從何青荷搬出別墅,這件事自然而然地斷了,現在突然想起來,真是要命。
何青荷的臉越發紅潤,他暗暗咬牙,心里埋怨傅琛怎么還不起來。
這時候他感覺到傅琛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何青荷“”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他們正在分居,白天還剛吵過架。
何青荷終于扭頭,正眼去看傅琛,發現傅琛皺著眉頭,嘴唇緊繃,拉出一條直線,表情沉郁,顯然也在掙扎。
猛地一下,何青荷心軟了。
他稍稍移動身體,傅琛啞著聲音說“別動。”
何青荷閉閉眼,不好意思地提醒傅琛“攝像頭。”
傅琛“”
這回輪到傅琛把攝像頭忘了,剛才對戲,兩個人都覺得沒什么不能被拍的,誰知會出現眼下這種情況。
傅琛見何青荷的態度有所松動,越發心猿意馬,他平時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從何青荷身上起來,迅速走到攝像頭前方,把鏡頭關掉。
他重新返回床鋪,何青荷依舊平躺著,沒有起身。
傅琛坐到床邊,伸手握住何青荷的手,眼底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何青荷一方面覺得自己沒原則,另一方面又覺得應該把話說清楚,他反握住傅琛火熱的掌心,吐出兩個字“鴨子。”
傅琛“”
“鴨子”成為繼“問題”之后,第二個讓傅琛tsd的詞匯。
傅琛沸騰的腦子清醒了一點,他說“這時候不要提那個。”
何青荷堅持要把話說完“我想了想,你說的對,我拼命尋找你偏愛的東西,只是為了自我滿足,好像給你做你喜歡吃的食物,就能成為一個好伴侶一樣。”
傅琛的表情柔和下來,他一只手被何青荷拉著,另一只手去撫摸何青荷的頭發,說“白天是我口不擇言。”
他抿抿嘴唇“我只是不想承認,我的婚姻有問題。”
哪怕不知道問題具體是什么,吵了兩架,也該意識到不對勁了。
兩個人各退一步,頓時海闊天空,心里舒暢不少。
何青荷聽見傅琛這樣說,心里越發柔軟,安惟說的對,木頭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溝通,總有一天會開出美麗的花。
現在不是深入討論的好時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何青荷想著安惟說要大膽一點,多撒嬌,于是紅著臉,曲起手指,在傅琛的掌心淺淺地刮了一下。
這是他迄今為止,做過的最大膽的事了。
柔軟的指尖蹭過敏感的掌心,像第一朵冬雪落在樹梢,又像第一縷春風吹過湖水,引發細細的顫栗,整個人都要化了。
傅琛明顯非常吃這一套,身體繃緊,凝視著何青荷,眼神變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他摘掉眼鏡,朝著何青荷那邊俯下身。
何青荷很緊張,他又想起安惟的話,夫妻之間用不著端著,該說的就說。
安惟甚至給楊銘遠買小藥丸。
今天氣氛很好,不如直接說出來。
總有人要進行突破,就讓他來當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說道“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傅琛此時雖然憋得難受,但對何青荷無比耐心,溫柔地說“有什么你盡管說吧。”
何青荷說“其實每次我們那個的時候,我都有點疼。”
傅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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