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愣住。
老板繼續補充“釣友圈正熱火朝天地討論你們呢。”
何青荷與傅琛互相對視一眼。
何青荷把口罩與墨鏡扯下來,露出精致的臉,笑著說“早說啊,我就不用偽裝了,熱死了。”
傅琛也把違和的棒球帽取下來,整理頭發,問何青荷“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那些釣友們即使察覺到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上打擾,說明很有分寸。
這下何青荷不再遲疑,笑笑“好啊。”
剛才對岸的人看著他,他也在觀察對岸,發現有不少高手,他早就想會會同好了。
兩個人在老板的安排下與其他釣友碰面,就像何青荷之前想的,大部分人沒有看過婚后觀察那個綜藝,但不少人知道他們,說家里的老婆和外面的同事都有看。
總體上來說,大家態度友好,表現出對他們那塊魚塘的羨慕,何青荷立即讓老板打開圍欄,放他們過去釣魚。
大家興高采烈地轉移陣地,但也有少部分人不服氣。
何青荷釣魚的技術只體現在綜藝里,雖然剛才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一條接一條地出貨,但有些人把他的成果歸結為他那塊水域資源豐富,依舊不信一個綜藝嘉賓的技術會那么優秀。
于是本來準備離開的何青荷,再次拿起釣竿,跟釣友們來了一場即興比賽。
頓時,魚塘岸邊一派熱鬧,所有人圍在一起,看何青荷釣魚。
傅琛站在一旁,望著被眾人包圍的何青荷,何青荷始終保持著微笑,氣定神閑,有一種令人安心的親和力。
何青荷總是對自己不夠自信,其實在人群中,他閃閃發亮,像熠熠生輝的星星,不知不覺地吸引著其他人。
傅琛心里生出一股焦躁的情緒,他希望何青荷開心,又不想別人被何青荷的光芒吸引。
何青荷是他的。
傅琛很少有這樣明確的占有欲。
他對任何事物態度都認真,但同時也對任何事物都興趣不大,哪怕是對待工作,也只是比其他事更上心一點而已。
唯獨何青荷,牽動他的神經,影響他的情緒,讓他頭一次想要獨占。
但同時他也愛護著何青荷。
比起鳥籠里的金絲雀,還是當閃耀的星星更適合何青荷。
現在的何青荷比以前開朗多了。
傅琛默默守在何青荷身邊,看著他跟其他人打成一片。
何青荷在眾人面前露了一手,再沒人質疑他的技術,等到日落西山,他心滿意足地再次收桿。
這次真的要走了。
何青荷與傅琛婉拒了老板留下來吃飯的邀請,開著車回到市區。
兩個人先是吃了個飯,然后才回家。
在抵達別墅車庫的時候,傅琛突然不讓何青荷下車。
何青荷不解“怎么了”
傅琛說“接下來是我的時間了。”
在何青荷的迷茫中,傅琛放下車輛座椅。
何青荷整個人平躺下去,仰面看著頭頂的傅琛,不可思議地說“要在這里”
傅琛用身體籠罩著何青荷,手掌撐在他的頭兩側,挑眉“不行么。”
剛才何青荷跟釣友們玩得開心,現在輪到他了。
再豪華的車輛,平躺在里面還是有些局促,何青荷無措地看著傅琛的眼睛,喃喃地說“最近是不是有點太放縱了。”
傅琛正經地說“一星期兩三次,還好。”主要是他怕何青荷累著,有控制頻率。
“我不是說次數。”何青荷無辜地眨眨眼,長長的眼睫毛像撲閃的蝴蝶,越發惹得人心癢,“我是說,花樣是不是太多了”
他私底下有惡補過,還是跟不上傅琛的節奏,每次傅琛都有新的花樣。
傅琛親親何青荷的嘴唇說“不多,還不夠。”
等到腰酸背痛的何青荷被傅琛從車里抱回宅子時,他心想。
老房子著火實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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