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
江森若有所思,又道“到時候,你”
“不要再提工作的事了。”我笑著打斷他,又搖頭道“不是自己爭取到的,毫無意義,當然,我也渴望清閑又能在中心城內環城的工作,只是覺得沒必要。”
給你劃重點了,你最好自覺點。
“那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工作呢”
江森笑道。
很上道。
我立刻做思考狀,好一會兒才道“保安”
江森有些無語,“就這樣而已好歹也是個aha,這么沒志氣”
“對啊,你知道,我輟學了兩次。”我拖長了話音,很不好意思,“其實偶爾也想能學習的,但上學就不能賺錢了,就想找一些清閑時能看看書的工作。”
江森嘴唇張合幾下,悶悶地“嗯”了聲,立刻轉移話題“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不過,你估計也不想見到
這種人了。”
“為什么你會這么說”
我轉頭問他。
“我一開始對你的敵意似乎太重了。”江森沉默幾秒,開始反向和我草人設,還是經典霸總回頭的人設,“其實我和亞連早在你之前就有很多問題。”
“他的身份很尊貴,但他又很討厭的身份,認為身邊人都在諂媚。”江森露出了有些苦惱的神情,手指敲擊著膝蓋,“可是恕我直言,他除卻他的身份什么也沒有,當然,或許還有他的胡鬧和空想。他在許多文學影視作品中找到了他的白日夢,那就是一個無條件尊重支持他的伴侶,這個人必須體貼,又要溫柔,還需要滿足他當王子或公主的幻想,或許還需要用生命愛他不好意思,不太懂。”
這不純純戀愛腦,哄不就完了。
我不太懂他的不太懂。
江森支著臉,面上又浮現出那種有些譏誚又鋒利的笑,英俊的臉便陡增幾分輕慢感。他接下來說的話更是重量級的畜生,“明明只要完成標記就可以解決了,oga,不就是那種生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靠aha垂憐,不然也不會被保護起來。”
“標記不能解決一切。”我想了一會兒,又道“起碼oga可以選擇讓誰標記,不是嗎”
江森道“很重要么”
他望著我,意味深長地道“他身份尊貴,我難道差了他去”
我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你確定你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嗎”
江森仿佛這才意識到,在朋友這層關系前,我是亞連的“愛慕者”
他有些尷尬,卻顯然不習慣道歉與解釋,只是昂了下下巴,“跟我一根。”
“沒有了。”我晃了下煙盒,又取下唇邊剩下的半根,拇指與中指夾著道“不然你湊合一下”
我笑起來,又聳肩,“開玩笑的。”
但下一刻,江森卻捏住了那半根煙,“也行。”
我“”
不是,我不是認真的,我就這半根了。
還回來啊,草了,你怎么真拿啊。
我內心瘋狂計較起來,卻看見江森神色奇怪地捏著煙,顯然有些無所適從。
頓悟了,原來他是覺得這樣是親昵的行為,以表歉意。
大哥,你不抽還給我啊不需要歉意
我盯著煙耳的視線過于火熱,以至于江森也注意到了,然后立刻誤會了。江森將煙塞進嘴里,煙霧朦朧了他深邃的臉部輪廓,也寒了我的心。
江森有些不適應地道“好辣。”
“因為是廉價的煙草。”我頗有怨念,卻仍然道“不習慣嗎”
江森抽了一口,夾住煙,點頭,“嗯。”
他又道“不過不討厭。”
我懶得多說,也不敢多看,真怕跟他打起來搶煙頭,只是起身找了個借口上樓了。
我剛走沒幾步,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悶悶的咳嗽聲。
浪費了。
真的好浪費。
剛回到病房,門還沒關上,亞連就沖過來質問我“你去哪里了為什么這么久不見人”
“江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