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個beta而且這人怎么做到背影看著很貴,正面看著這么賢惠的。他棕發黑眸,鼻子上架著有些厚重的鏈條眼鏡,輪廓線流暢,五官柔和,氣質純良靦腆。
他慌張地看著我,“你是誰”
不管了,看著很好騙
我立刻流出大顆大顆的眼淚,拽住他的襯衫,指著不遠處仍然在追著我的懸浮車主人,“救救我,我是個oga,那邊那個aha他他”
我哽咽起來。
“救救我,求求你了”我泣不成聲,凄涼又喘不上氣,“求、求哈啊求求你送我到卡爾璐酒店附近,我、我的朋友在那里。”
beta面上的震驚化作了憐惜,話音都變得柔和起來,“天哪,怎么會有這種事我這就送你過去別擔心”
敞篷瞬間合上。
beta面上顯出堅定來,但看得出來他守序至極,因為這是他還記得貼心提醒我系好安全帶。當他啟動了半空飛行加速模式后,他自己都攥住了安全帶,顯得比我還憂心。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心疼地望著我,“沒想到五城的治安居然這么亂,太可怕了,連oga都不能被保護好。”
后座傳送裝置遞過來一杯溫水,車內的空調調低了不少,冰冷的風逐漸撫平我的熱意。我盡可瞥了一眼終端,十一點整。
還行,先去應付艾什禮,再去見前領導,來得及
beta仍然擔心地望著
我,
我緩過神來,
模仿著印象里較為柔弱甜美的oga印象,兩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啜著水,肩膀發抖。
我深呼吸幾口氣,才磕磕巴巴道“謝、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的話,我、我可能就”
“沒有關系,我也只是載你一程而已。”beta頓了下,對我介紹道“我姓許,叫許琉灰,你呢對了,這里的位置也有些偏,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叫陳之微。”我遲疑了下,才輕聲道“朋友帶著我來這里游玩,我們入住了卡爾璐酒店。但有一名客人,說想邀請我伴游,并愿意支付酬勞,我沒想到”
許琉灰眼神了然,并不再繼續追問,而是對我輕笑,換了個話題,“從名字看來,我們有一樣的血統啊。”
你能開這種車,你跟我講一樣的血統,那我和香蕉還基因有60相似度呢
我苦澀地道“實不相瞞,我看到這個地點就感覺害怕,還特意注射了信息素抑制擴散針劑,覺得對方嗅不到就沒事了沒想到”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只是我的嗅覺又退化了些,居然什么都沒聞到。”許琉灰笑起來,又開始憂心起來,“可它持續時間又短,還有副作用,以后還是少注射比較好,你們oga的免疫力本來就”
他停住了話音,小心地望著我,生怕冒犯。
畢竟很多oga并不喜歡這種說辭。
我佯裝沒察覺到,他才安心了些,又拿出一個毛毯來,輕聲細語的,“現在你不那么熱的話,就披上毯子吧,冷風吹太久對身體不好。”
他說完,又貼心調低了溫度。
靠,好賢惠溫柔的一個beta
當我接過毛毯時,卻注意到他的無名指上已然戴了一名戒指。
我立刻轉移視線。
當初就因為一個破戒指淪落到這一步,這一次我必然不會再犯錯
許琉灰看見我的視線,又笑起來,“怎么了,很驚訝我已經成婚了”
我點頭。
他的指尖摸了摸戒指,“我也很驚訝,一轉眼已經這么多年了。”
如今人均壽命延長,人們不再以注重具體的歲數,轉而以年齡階段隱晦表達。當然,其實也就六個階段,童年、少年、青年、壯年、中年、老年。基因修復美容能讓老年人的容貌都恢復成壯年模樣,我一時間不敢猜他到底在那個年齡段。
但最終抑制不住好奇,我小聲道“我還以為您是還在大學的少青年之中的階段呢。”
“你說話真好聽。”許琉灰露出了些靦腆來,又道“我已經步入青年一段時間啦,不過確實在大學。”他眨眨眼,像只突然活潑起來的溫順羊羔,“我在大學教書哦,不過只是講師。”
好無聊的身份,好煩人的身份。
我十分討厭學校的人。
我始終記得,年少時我看領導一邊玩小秘一邊說“還是你這種雛兒好。”小秘一邊假呻吟,一邊玩指
甲,
領導活像個拖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