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時,有人進來了,各自詢問了我們的序列號就離開了。
他們離開后幾分鐘,我聽到終端震動了下。
我拿出來看了眼,瞳孔地震。
我草,好多0,我是說,這筆款子好多的0
四眼仔,對不起,以后再也不這么叫了。
你這出手也太闊綽了
我震撼不已,精神上已經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但是老實人設還是必要的。我起身找到了守在休息室里的人,問道“不好意思為什么我收到了這么多錢”
對方神情微妙地看了我一眼,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他頓了下,又道“你不是來干活的么這活兒不容易。”
我裝作茫然,幾秒后,其他兩個a
ha迅速將我拉回去。他們看起來很怕我讓這事兒吹了。
一個aha道“你看著年紀這么小,第一次吧”
另一個aha道“妹妹你聽我說,別問了,真的。”
aha附和道“就是就是,反正不會虧了你的。”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最終結束在其中一個人被叫走。
時間持續了很久,或許有半個多小時,第二個人也被叫走了。
這什么大逃殺嗎
你一口氣不行嗎
等得我好心焦
我站起身來,手搭在窗臺上,向遠處眺望,突然發現遠處的回廊似乎有人影。但還沒等我看清,我就被帶走了。
穿過回廊,坐上電梯,又走到別墅的深處。
“咔嚓”
暗處的門打開,我從縫隙之中看見了李默的身影。
他坐在沙發上,一只腿放在另一只腿上,瞇著眼似乎在休息。金絲框眼鏡隨意擱置在桌上,手撐在沙發上支著臉,另一只握著什么輕輕敲擊膝蓋。
僅僅是這一眼,他又注意到了。
服了,你是雷達嗎對視線這么敏感。
我沒來得及移開,看見他金色的眼睛里浮動著疲憊和饜足。緊接著,上一個被叫走的aha被押出來了。
他衣服凌亂不堪,破破爛爛,身上一道道血痕;如瀕死的老牛似的,他掙扎著,臉上糊滿了淚水與鼻涕,狼狽又痛苦地喘息著。
我草啊
我草,怎么他媽的是這種
我腦子瞬間空白了起來。
我想賺錢,但不想沒命啊救命,這看起來好痛啊錢我能扣掉手續費和上門費再打回去嗎
怎么他媽的是這種活兒啊
難怪,難怪給這么多錢原來,原來這踏馬是醫療費啊
在我愣住的空檔,我的兩只手被扣住,押往刑場。
在距離越來越靠近時,我終于看見李默另一只手上的東西,那是一根做工精巧的馬鞭。他的姿態十分安然自得,似乎等待著新的獵物前往。
你們他媽的怎么不早說是這種啊
我不行,我真不行啊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我聽見我牙齒在打架,眼睛有了些熱意。
救命,好恐怖
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
呼吸越來越急促,我也距離他越來越近,在進門的一瞬間,我腦中響起來了歌曲“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愛情。我不是黃蓉,我整天做夢。”
唱嫩爹,我都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