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陳之微,我易感期還有幾天。”
我道“你休想。”
迦示話音很輕,“你要來的。”
我還想反駁,他卻已經將我的手鉗制住,硬生生按到了椅背上,傾身用臉頰貼住了我的臉頰。他道“你說過你會幫我的,但你沒有來。”
“我忙忘了。”我繃緊了背部,甚至還夾緊了屁股,道“我們是朋友嘛,我不可能放著你不管的,主要是呃,許琉灰他,他管得太嚴了”
我找到了思路,生氣地道“再說了,你不也沒有聯系我,我忘了很正常,不是嗎”
迦示的灰色眼睛在陽光照射下越發顯得像是透明的玻璃珠,他眸光閃爍了下,身上的冷意更重。好幾秒,他才地道“你,一直都沒有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很多年前。”
這一段話他說得像是很吃力,白茶味的信息素撲面而來,極其不穩定的因子時而濃郁時而淺淡。他說完,喉結滑動了下,鉗制我的手的力道松弛了。
最后,他的頭再次重重壓在我的肩膀上。
我推了推他,他沒有動。
這個情況,確實不大好解釋,真服了我這說什么啊,不不不不對許琉灰的信息我還沒有套出來呢這個廢物
我用力推他肩膀,卻聽見他沉重又有韻律的呼吸聲。
“草,你不是睡著了吧”我抓著他頭發,想要拎起他的腦袋看看,但還沒拎起來,就遠遠窺見一道頎長的身影。
草草草,別被看見啊
許琉灰看見我真的要被殺頭的
這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啊
我手腳并用,用力推著迦示,一番努力后,迦示的身體終于動彈了下,有些茫然地睜開眼。我眼看著那道身影越來越近,腦中高速運轉了起來。
一、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掐住迦示的腰,“起開起開人來了”
話音剛落,我便聽見一道帶著譏誚的聲音響起,“別抱了,許琉灰到處找人呢。”
迦示松開手,站起身來,低下頭。
我僵直著腦袋看過去,卻看見李默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和迦示。他的視線轉了一圈,又了然,最后看向迦示,“易感期就滾回房間待著,不要出來丟人。”
我“”
嗯、嗯
沒被發現
也是。
不不不對
他媽的,陳之微你怎么了兩個aha本來就不該存在被發現和被捉奸啊你他媽的為什么第一反應是沒被發現你忘了嗎你恐同的啊你現在已經接受和aha摟摟抱抱會被誤認為a同這件事了嗎
陳之微啊陳之微,你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迦示離開,我腦中仍然一片混亂,情緒幾乎崩潰。
恐同即深柜,原來,我也不例外。
我的腦子瘋狂尖叫,直到李默出聲,“不要幫他緩解易感期,這點東西都熬不過去,也不過是廢物。”
我聞言,更加崩潰了。
什么,緩解易感期難道不是一件會被誤會的事嗎
我這個程度的敏感度,難道已經是深柜晚期了嗎
啊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