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復李默,只能移開視線,動了下手腕。
李默松開了手,沒再問下去,只是望了眼許琉灰。
許琉灰垂著眼睫,同樣也沒說話。
陡然之間,氣氛陡然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寂靜之中,但也就幾秒,他們就各自轉身繼續走了。
我跟著他們,沒多時,來到了餐廳附近的偏廳。
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已經就位了,藥劑與各種設施堆滿了整張桌子,我甚至看見了一輛停在玻璃門外的醫療車。
這個排場,不知道的以為我要死了呢。
醫生幫我檢查的時候格外小心,面色凝重,許琉灰就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心地和我說著什么。
在最后治療的時刻,我意識到許琉灰這個人有多難搞,因為他再一次和醫生有了如下對話。
“這種藥劑的副作用您能再說一遍嗎確定對身體不會有損傷嗎”
“副作用肯定是有的,或大或小而已,您不用擔心,我們會盡量減小副作用的。”
“可是怎么判斷它一定是安全的,不會產生排異反應呢”
“我們根據基因序列進行了排查,按照結果來說,應該是不會有太大反應的。”
“應該那產生較大的副作用的可能性是多少呢”
我聽得好崩潰,用手撐著額頭,從上倒下抹了一把臉,正要說話,卻聽見許琉灰的終端震動聲響起。
這震動打斷了他和醫生那看似溫和實際強勢的討論,他不得不停下來,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藥劑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醫生比我更崩潰,一時間手上的針管是拿著也不對放著也不對。
許琉灰走到室外,在一邊沉默的李默終于說話了。他站起身,慢悠悠走到了我身邊,看向醫生“直接進行治療。”
醫生有些猶豫,卻還是立刻執行了任務。
李默坐在了我附近的位置,身子慵懶地靠在椅背,金色的眼眸直直地望著我。
他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頓了下,“晚上碰到了奧朵,她捆住了我,我掙扎了。”
李默手指點了下扶手,“為什么沒有和我說”
“你這屬實有點難為人,因為我被捆住了啊。”我有些無語,頓了下,又道“對了,有件事。”
我看了眼醫生,朝著他招了招手。
李默身子前傾,俯身過來,距離和我拉近了些。
我用另一只沒在被包扎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卻被李默的手阻擋。他的手扶住了我的胳膊,側頭看我,頃刻間我與他的臉頰距離只剩一寸,我額角被他的眼鏡刮了下,立刻忍不住瞇著眼動了動眼。
他有些驚愕,往后仰頭,薄唇張了下才道“干什么。”
“這里有外人”
我道。
李默閉上
眼幾秒,像是覺得好笑,他沉默幾秒,摘下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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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似乎并不習慣這樣的距離,我話剛說完,便聽到他深深吸了口氣。再一看,他耳朵邊緣已經有了層很淡的緋色,臉頰的肌肉輕微顫動著。
他頓了下道“算。”
我又湊近了些,話音更小,語速卻快了些,“明晚我偷偷跑路去住酒店,你最好后天給我安排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