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我,那你就再回到過去吧。
我很有些心情愉快,繼續眼含熱淚地草人設,“后來我們被反對,我為了能證明自己,就去了另一個酒店打工,但最后還是被取消了婚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我想在所有媒體面前說一句,祝愿他永遠能自由、快樂、幸福,即便我配不上他,但我也一輩子不會記得他帶給我的一場大雨。”
dquo”
我被惡心得頭皮發麻。
下一秒,他道“為了不涉及無關人員,我們暫且稱那名幫你申請助教職位的老師為a,我們得知,大概兩天前,a已從大學離職。”
我心下一驚。
許琉灰離職了
季時川的話像驚雷一般將我炸得支離破碎,“a曾是圣紀佛教會中的一名主教,據說他曾經是圣紀佛教會教皇最好看的一名主教。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今日收到翼世召開家族會議時,我們監察官中也得到了消息,說這名a老師也出席了會議。”
這一刻,全場嘩然。
也正是這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
你這不是除了名字照片,全都說出來了,這算什么保護隱私這不是只要有本事都能查到啊啊,不對,重點是啊許琉灰你他媽身份這么多嗎
所有不理解的事情在陡然間被理清楚了,圣紀佛教會與翼世源源不斷的瓜葛,許琉灰被養在圣紀佛教會的原因,甚至于許琉灰那種刻意樸素到堅持不適用更先進設備的來源
季時川的消息說得過于詳細,以至于現場已經有人瘋狂提問起來,他的話顯然也嚇到了其他的監察官,他們互相對望,慌亂地敲著法槌保持現場的安靜。
我的心臟狂跳,腦中全是
那我當時和迪森的錄音許琉灰不會也查到了吧
還是說,他暫時還沒查
他到底知道多少
許久,安保全部出動才終于穩住現場的安靜。
季時川表情自若,全然沒覺得自己說了什么驚天消息一般,他身旁的監察官只剩一名,剩下的人全部離席,只剩他一人在對我質詢。
他放出了一張只有手部的照片,照片上,無名指的鉆戒閃閃發光,旁邊標注了a老師。下一秒,方才庭審影像里艾什禮曬出鉆戒那一幕也被截了手部截圖放在一邊。
季時川慢條斯理道“這兩款的戒指款式一樣,放大后可以發現磨損特征完全一致,也就是說,這是同一枚戒指。”
我剛要張嘴,季時川又道“我可否認為,你與a老師的關系并非是你所說的師生關系,他是否將戒指贈予了你,之后你又將戒指贈予了曾經的未婚夫。很有意思的是,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那么你們的相識就早于你入住卡爾璐酒店前,甚至早于你進入五城。而在前不久,我收到消息,他剛結束了一段婚姻”
季時川道“翼世集團的家族成員,曾經的圣紀佛教會主教,你所在大學的老師到底和你什么關系呢”
他的提問已將我置于死地,同時也將他自己置于死地。
因為這下,我與許琉灰除卻了情侶、父女關系外不可能有其他的辯解,那么我不僅是“血統高貴”卻又“裝作貧窮”的騙子,還是依靠關系得到一切的蛀蟲。
而他,完全在開罪翼世與圣紀佛教會,,甚至于說,他就是為了開罪他們才他媽把我搞到了這里進行質詢。這可是真的開弓沒有回頭箭,翼世明面上一直在宣稱自己和圣紀佛教和只是戰略合作,并以此來挽救反抗者的聲浪。可許琉灰作為曾經的圣紀佛教會主教居然還是翼世的家族成員,這擺明說明了他們的聯系早在多年前就進行了。
我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是條瘋狗,他不僅咬我,還到處咬別人。
一時間,我心態變得很平和了,太好了,這下真要穿監獄賽季皮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