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少見的易感期收到影響較少的,但這高強度的會議和采訪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他需要反復和不同的各級組織重復匯報,多少讓他有些吃不消。
第三個會議結束時,已經是下午一兩點了。
季時川疲憊地開著車已經往回趕,他看了眼表,這些破會議開了五個小時了,人快累死了。副駕駛座上還有個順路
的同事。
“到了到了,
謝謝川哥。”
同事笑嘻嘻,
拿出了終端,“還是老樣子的價錢”
季時川道“雙倍,我死里求生還當司機,辛苦費。”
同事翻了個白眼,“行行行,轉你了。”
她剛下車,又轉頭道“啊對了,你不是問我要公寓三級加密權限的芯片嗎我現在給你拿吧,你得等等我。”
季時川望著車窗外。
同事家和他家也就十分鐘車程,這條路的盡頭就是他的公寓所在的地方。這里平時人煙較少,房價便宜,只是不是為何車窗外有不少黑色車輛來往。
都是些老舊的車輛,平平無奇。
季時川想著,可那些車經過他時,他卻總覺得有些不對。
“heo你在聽嗎”
同事叫了聲。
季時川回過神,看向同事,“在聽,不需要了,感覺房子的門還是別鎖那么多層好了,萬一把自己鎖住就完了。”
同事聳肩,她下車回家。
季時川鎖好車,倒車找了個新位置準備踩油門,后視鏡里看見同事打開了公寓大門,一只狗陡然從房里沖出來朝她撲去。
他愣神幾秒,倒車停在門口,降下了車窗,
同事聽見動靜,回頭看他,“怎么了又反悔了”
季時川探頭出車窗,道“你那狗戴的什么,給我,下周免你車費。”
同事翻白眼,“怎么什么便宜都占。”
季時川大笑起來。
他接過東西,重新啟動車子,一路開回了家。
當季時川走到公寓門前時,一只手陡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季時川心中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但他依然笑瞇瞇地回了頭,“好久不見,真是勞煩您大駕光臨了。”
他喊出了他的名字,“江森。”
江森穿著軍裝,他眼下青黑,臉頰削瘦,原本清冷俊美的面容此刻卻因削瘦的臉頰顯出了些頹唐與陰郁。他像是沒有休息好,又像是舊傷未愈,黑色的眼眸里有著血絲,臉上毫無血色。
他似乎并不覺得自己的狀態什么不對,話音平靜,“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我很高興,無論你我是否決裂。”
季時川抱著手臂,“然后呢”
江森道“你有沒有她的消息。”
季時川“沒有。”
江森臉色冷了些,“如果不是你執意要把翼世拖下水,她在質詢會上不會有這種危機,季時川,你怎么能沒有她的消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嗎”
他用力抓住季時川的領口將他往門上一摜
“砰”
季時川的背部狠狠撞上門,緊接著,門竟迎著他的力道被推開了。
這門根本是虛虛鎖上的
季時川與江森同時意識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