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或許講了很多,但是我沒有聽進去多少。
我的腦中循環播放著許多首關于朋友的歌,當他開始將我擁到懷里時,我才反應過來該我講臺詞了。
“我不能理解。”我想了想,道“我以為我們都做出了最合適的選擇。”
江森攥著我的肩膀,喊道“那不是”
我委婉地道“是你告訴我來不及了,我也只是在補救這一切。無論如何,我已經無法從亞連身邊離開了,剛剛那個吻我忘記的。”
我推開江森,又道“讓我們都忘了這些事吧,我覺得現在沒有什么不好的。”
江森將我的肩膀抵在墻邊,他的指尖從我的脖頸摩挲到下頜,試圖以這樣完全壓制性的狀態來說服我,“不是這樣的,我可以安撫好亞連,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最初是我一念之差,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
“來得及,沒有什么來不及的。”江森的脖頸有了青色的脈絡,我看見那脈絡抽動著。他道“我們可以在一起的,沒有亞連,也沒有別人。我不僅可以是你的朋友,還可以是情人,什么都可以,陳之微”
他又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扶住我的臉頰,逼迫我看著他,“如果你不喜歡被關著,我可以現在就讓你出現在大眾視野,把你的身份還給你,我也可以把你放在我身邊做事只要你看著我”
“不要再看別人了。”江森喉結滑動了下,連帶著脖頸上的青色脈絡也翕動起來,“為什么總是看不到我如果我們是朋友,你為什么寧愿找迦示,找季時川,如果你真的也忘不掉那天的事,對我有一點點的感情,為什么在艾什禮之后會和斐瑞在一起沒有斐瑞又是亞連,甚至是許琉灰”
一連串的名字從江森口中傾吐而出,我腦中卻只有一句話
江森大點兵,卷卷是舊情。
我越想,越覺得好笑,笑意差點從我憂傷又無助的表情里漏出來。
“答案就這么重要嗎”我嘆了口氣,“我只是個普通人,在一切發生之前,我只是個最低賤的aha,無論是你們這些人的政治斗爭還是恩怨是非,我都不想卷入。我從未想過,我會和aha發生任何關系,但事實就是已經發生了。我不敢面對。”
我張著嘴抽搐了兩下,以顯示我內心的混亂,最終我定定看著江森,眼中含淚,“江森,你總說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裝得品格高尚,說著道貌岸然的話。沒有錯,我在用盡所有辦法在你面前顯得像個精神獨立的,可以和你平等對話的人。正因為我如此的自卑,如此的虛偽,所以當我們發生那樣的關系后,我才無法面對你本是我的朋友。”
江森那近乎絕望的眼睛里有了光,如同魚有了自行車,雖然沒用,但是給了觀眾很大的想象空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一份遲來的證明,想要回應我,想要動作,可是最后,他努力地深呼吸,他道“我現在不想當你的朋友了。”
他道“我愛
你。”
有點惡心。
我不喜歡說愛,
,
沒有周旋的余地。
我不是很想面對,可是我看見了江森凝眸望著我,眼眸垂落著,顯出了幾分局促和無助。
好吧,還是面對吧,畢竟回答很關鍵,關鍵就關鍵于我得讓他把給我畫的餅落實,同時也不能讓他覺得我就是為了餅才與他虛與委蛇的。
我想了下,我伸出手很輕地擁了下他的背部,這下江森的腦細胞全炸了。
他像是完全無法反應過來,黑色的眼眸里有著幾分怔忪,慢慢的,他的怔忪化作了煙花,終于也回擁住了我。
可惜江森并沒有松手的意愿,他更貼近了一步,腿部抵住我的腿,在我耳邊落下了很輕的一個吻。僅是半秒的觸碰后,他便停住了動作,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很輕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江森便得到了回答,他加深了這個吻,一路吻到唇齒。
雪松味的信息素蔓延開來,江森扶著我的腰部一路吻,一路摸索著什么一邊的門。
“咔嚓”
門鎖擰開。
江森將我帶進不知道哪個房間里。
可是在更深的吻之后,江森似乎又喪失了主動權,即便信息素仍然以一種近乎霸道的姿態想要在空氣中擴張領土,努力擠壓我的信息素的空間。
但是現實里,江森只是動作十分生硬地解開我的扣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