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明天逃命不一定能活下來呢起碼今天讓我爽一下吧
我回應著亞連的吻,手從他的臉頰滑到肩膀之上。
翌日,早上八點,亞連就提前找人和我做了粒子塑形,這過程中不但要賭塑形師的嘴,還要賭這行事是否隱秘,更要賭運氣好不好。
江森來的時候,我已經化作了傭人模樣跟在了他和“陳之微”身后。“陳之微”顯然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頂著那張被塑形師化得有些憔悴蒼白的臉,一言不發,江森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只是看著塑形師,挑起眉來,“你來得比我還早”
塑形師顯然想好了說辭,笑道“總沒有讓你們等我的道理,江先生,塑形的話需要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請問要現在開始嗎”
亞連坐在休閑室的沙發上,對著“陳之微”喝道“你去跟著她啊,跟著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給你化。”
江森蹙眉道“亞連。”
亞連沒好氣地看著江森,“我想對她怎么樣都不管你事你少管我”
“我當然不會管。”江森走向“陳之微”,臉上帶了些柔和,“你要先吃下早餐嗎”
我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陳之微”頂著我的臉,露出了點不適的樣子,“不了。”
看吧,正常aha都會恐同的
江森又道“打信息素抑制擴散劑后到現在,你的狀態
還好嗎”
“陳之微”還沒回答,
,
走向江森將她攔到身后,“你能不能別沒完沒了啊能不能快點啊,磨嘰什么啊”
江森道“我只是例行詢問一下,我說過,她也是我的朋友。”
當我處在旁人的位置圍觀他們時,我突然感覺有點腳趾抓地,那個假扮我的“陳之微”似乎也是一樣的感受,臉上很有幾分尷尬。
塑形師上來救場,領著“陳之微”要去進行塑形,江森卻攔住了她。
他道“稍等,我需要確認一下在場各位的虹膜。”
在場的人只有我、亞連、“陳之微”、江森、塑形師、和其他兩個隨行的傭人。
江森話音一出,亞連便冷笑譏諷了起來,江森不以為意,取出了設備芯片插入終端之中。隨后,他開啟了識別模式開始檢查。
我的心驟然提起,當那藍色的光圈對準“陳之微”時,我幾乎能感覺喉嚨里是陣陣的干燥。下一秒,我聽見設備傳出了確認的聲音姓名陳之微
生效了。
太好了。
我再次松了口氣。
我本以為江森會就此放棄,可他卻并未停下步伐,走向了亞連,亞連很有幾分抵觸,咒罵著卻依然被識別了虹膜。緊接著是塑形師與其他兩個傭人,由于我站在更后方一點,竟偏偏也是我遭這罪看他一個個驗虹膜。
啊啊啊啊好崩潰,好嚇人
江森站定在我面前,藍色的光屏在他臉上也投下了淡藍的光影,將他深邃英俊的面容照得愈發幽深。一連串的數據代碼在屏幕里顯現,我對準終端上的識別區域,卻正正好對上他漫不經心的眼眸。
完蛋
對上視線可是會被抓去提問的
一切都猶如慢動作一般,我看見江森眼中的漫不經心有了些變化,隨后他垂下眼眸,蹙起眉頭,“你”
姓名加爾西
系統識別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我露出茫然又謹慎的表情,心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