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認出來了不可能吧這也能認出來沒道理吧我眼睛的形狀可都改了身上也打了信息素抑制擴散劑,身上也小心地沒有留出什么痕跡,更沒有說話
哪里,到底是哪里有了馬腳。
也正是這時,我聽見江森的聲音“你既然是下人,就沒有質疑的權力,這點事都不懂的話就不要再待在這里了。”
我“”
嫩爹,看一眼都要被你覺得不尊敬,上等人了不起是吧
但也是這一刻,我的心懸了下來。
一切似乎都順利異常,塑形師帶著“陳之微”去粒子塑臉后,終于要準備出發了,臨出發前,江森給“陳之微”戴上了一個手環,在戴上的一瞬間,一串數據浮現在她身上。
江森道“戴上它,你可以在通行時屏蔽掉初級檢測的權限,但是出去要比進去接受更高級的檢測,
所以離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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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進場前亞連就會支開江森,趁機將“陳之微”的手環傳遞給我方便我進場,在我順利屏蔽檢測進場后再還回去。
但我多少有些擔心亞連的調虎離山之計是否能成功。
幾輛車停在宅邸門口,亞連、江森、“陳之微”登上了車,我和其他三個傭人則坐上了尾隨在后的傭人專用車。
傭人車明顯比他們坐的車要更加寬敞點,車身也更大,更有幾分笨重。
很快的,幾輛車緩緩啟動,剛啟動不久,就要經過哨卡檢驗。
我看著著一個個哨卡,心有戚戚焉,但好在因為是完整的家族車隊,且基本是虹膜檢測,目前為止似乎都在順利行駛著。
如蜂巢似的軌道之中,車子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導航的播報聲也不斷響起。
江森坐在艙位上看著終端,卻聽到亞連道“等會兒到那里,我要和陳之微單獨說會兒話,你不準偷聽”
江森頓了下,道“入場后也可以的。”
“所以我說了我要在停車場那里啊我不想被媒體拍到很困難嗎”亞連話音抬高,眼中有著煩躁,“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你非要纏著我和她不放,是朋友很了不起嗎”
他話音越高,江森就越沉默。
幾秒后,他看向坐在后艙的陳之微,她似乎有些困倦,竟已合上了眼。
江森道“只此一次。”
亞連這才滿意一般,又回頭道“醒醒,快到了別睡了”
陳之微被吵醒了,眼眸之中有了些茫然,“啊好。”
江森道“剛剛已經通過了最后一個哨卡,但到目的地還有十幾分鐘,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他說完,卻聽亞連道“傭人車怎么在剛剛的路口轉彎了”
江森笑了下,“路況比較擁堵,所以通過哨卡后,傭人車會進入分流的渠道。畢竟我們要先入場做準備。”
他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卻透過玻璃看見亞連蒼白的臉。
江森微笑道“不會晚太久的,也就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