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團表演還剩多少啊我還趕得上嗎”
我又問。
回話的aha點了根煙,“還有十來分鐘吧。”
我道“行,謝謝。”
兩人擺擺手往外走。
她們剛走,喀左爾立刻道“你認識她們”
我搖頭,“不認識,不過我知道她們大概是干什么的。”
“她們的義肢,為什么會做成那樣,那樣實際上會影響使用便捷程度。”喀左爾頓了下,我正要說話,他打斷了我,道“我知道你想說她們或許是用不起好材料,但是義肢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的,只是在材料上有所區分。即便是那種材料,也完全可以做成正常的形狀,甚至可以達成完全復刻肌膚紋理的程度。”
在我印象中,和家一直在做個人信息權限相關領域的科技,但我到十二城之前,他們已經研究義肢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喀左爾耳濡目染也十分正常。
店門重重拉開,我和喀左爾踏進去,震耳欲聾的噪音驟然傳來。
里面赫然是無數個被切割的舞臺,無數燈光混雜,各個舞臺前都擺著十幾個座椅。即便各個舞臺都做了相互隔音出來,然而身處舞臺之外的地方,卻依然要感受著些嘈雜混亂的聲音,尤其是舞臺周圍則是各種小型賭博設施、賭桌、靠墻則是酒水吧臺,混亂的燈光之中,舞臺之上是交錯的霓虹打出的坐席價格與表演團體,機器管家忙忙碌碌端著酒水或是維持秩序。
幾個不知道是嗑藥嗑暈了還是喝高了的人甚至在對著機器嘔吐,那可憐的鐵皮機器人顯示屏上閃爍著無數串代碼異常,召喚人手的提醒。
空氣之中是廉價脂粉、酒精、汗臭、香水、信息素、甚至是機油混雜的味道,喀左爾剛進門兩分鐘就捂住了口鼻,面色蒼白,幾欲嘔吐。
“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你得先習慣一下。”
我安慰道。
然而這里的噪音實在過大,我
說完話便看見喀左爾疑惑地看我,湊近過來,“什么”
dquo▍”
我拖著他挨擠著人群,四處迅速著舞臺,很快便被一個脫衣秀吸引。
漂亮的oga兔女郎與兔男郎一個在脫衣,一個在跳鋼管,我幾乎立刻就管不住了腳。但下一秒,我便晃了下腦袋。
陳之微冷靜
你是來辦正事兒的
我的正事兒,難道不是給點小費,時候跟對方打一炮,然后再把錢騙回來嗎
不不不,不是那是曾經的活法
現在你搞可都是天龍人
可是天龍人屬性又不通過性傳播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會死。
啊可是現在不爽一下我也會死嘛
我是說,生命體征的那種死。
陳之微們的討論很有成果,我立刻冷靜了下來,將頭扭開,帶著喀左爾繼續尋覓著各種舞臺。最終,我終于找到了一個熟悉的招牌,硬生生將喀左爾拉近了那個舞臺的噪音隔離場。
在進入隔離范圍的瞬間,耳邊的噪音驟然小了不少。
喀左爾捂著耳朵,晃著腦袋,粉色的頭發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