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左爾更困惑了,“不是嗎”
我道“你心情不好會割傷自己嗎”
喀左爾道“是我很小的時候,學到的。”
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這什么玩意兒
我張大了嘴,“從誰那里學的”
喀左爾的聲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嗎哪里有哥哥,非要說的話,難道不是許琉灰
等下,許琉灰年輕時候會割手不是啊
你們
這一刻,我大腦空白了。
喀左爾卻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見幾道更為淺白的痕跡。
他笑了下,道“我用力治療儀器,下午就會徹底消失。”
我攥著他的手臂,把他衣服撩了下來,兩手按著他的肩膀。
我道“你怎么看到許你哥哥這樣的”
喀左爾道“是被接到教會團聚的時候看到的,他告訴我,他只是在手臂上放出不干凈的污穢的血液,會凈”
“可以了。”我道“別說了。”
喀左爾像是有些害怕,身體有些顫抖,他問道“這樣不對嗎可是沒有人說不可以。”
我道“挺對的,你自己把血放干凈,他們就能給你拔毛下鍋了。”
喀左爾沒有聽懂,很顯然,一個食欲淡泊的人應該也不怎么吃肉。
我湊近了些,在他耳邊道“你沒有不干凈,所以不需要放血,你和許琉灰不”
“你們在聊什么呢”
一道笑吟吟的聲音陡然揷進來。
我迅速松開按著喀左爾的手,后退幾步,看過去,許琉灰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我。
我很想說些什么,但是沒忍住捂著嘴,背過了身。
一想到許琉灰少年時期會割手,我不知為何就有點想笑。
看著精神狀態這么穩定,以前居然天天自殘
他到底經歷什么,怎么改變的是那場奪到主權的火災嗎還是年紀大了就成熟了他會發傷感心情嗎
我腦中不斷回想起來舊文明時代的一些歌曲你的背叛已經傷了我太深,不知是否應不應該太認真,也許你以后會改變自己,但我已決定必須離開你,iissyou,iissyoueveryday只想看看你的臉,想念你
尼瑪,別唱了,再唱感覺許琉灰的統治力和b格掉干凈了
叫我蘇三少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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