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槍頂了頂喀左爾的下頜,“都起開,未來的教皇可在我手里。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一大群人面面相覷,仍然舉著槍,一時間都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他們旁邊圍著一堆穿著紅色神袍的人。我仔細一看,發覺許琉灰則站在其中。
他面帶微笑,眼鏡下的視線溫柔至極,低聲道“我的孩子,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喀左爾正要說話,我吼道“閉上嘴,人質不需要說話。”
我又看向他們,露出了窮兇惡極的微笑,“你們也不想他死在我手里吧那就都起開,讓我走”
安保人員們臉色難看,神職人員們則面色不滿。許琉灰覺得這一幕很有趣似的,望著我,又回頭望了望那幫穿著制服的安保人員。他話音很輕,“你們也看到了,她挾持的可是未來的教皇。”
那幾名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惡狠狠地望著我,并不放下槍,道“陳之微,立刻放下武器,我們沒有任何惡意,我們只是需要對你進行一些調查。”
沒有惡意在這里埋伏我啊,要不是我回過味來,這會兒我就死了
我道“調查什么”
他們昂著腦袋,瞇著眼睛,“我們懷疑你與一名反叛軍頭領是親屬關系,放心,只要調查清楚我們就會放過你。”
反叛軍的頭領不正在和你們的頭領合作嗎
我笑了下,“抱歉,我有急事,如果你們這么好奇我和對方的關系,不如你們把證據亮給民眾看。到時候你看看民眾會不會更愛我還是說,你們現在就想給我看,然后讓教會的未來,教會公司的總裁現在死在我手里”
話音落下的一瞬,我聽見紅衣眾話音也有了慍怒,“你們為什么還不放下槍她手里的人可是圣子我們圣紀佛教會向來與世無爭,卻也不是任你們揉搓的”
安保人員咬著牙齒,回頭吼他們,“她需要配合我們聯邦內部的調查”
許琉灰輕輕嘆了口氣,道“可是一個暴徒配合不配合你們,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我們已經幫你們埋伏在這里,也努力不引起她的主意了,但如果不是你們強行突破權限破門而入,怎么會陷入這樣的困境呢”
“他們是合作關系她根本不敢”
安保人員暴怒的時候,我在背后用力掐了下喀左爾,下一秒,喀左爾驚呼起來。我湊在他耳邊道“哭,快點。”
喀左爾沒有聽我的話,但也很有用,因為他像是承受不住這樣恥辱一般全身顫抖著。下一秒,他的話音里有著控制不住的惱怒,“你怎么敢這樣對我”
我立刻接道“我也不一定會真的殺了他,頂多是讓他失貞而已,你們自己選吧。”
喀左爾的身體顫抖了下,許琉灰的挑了下眉頭,饒有興致地望我,我瞪了回去。他便又道“仁厚的神,為何要讓我看到我的孩子們自相殘殺”
他話音中有些憂傷,又道“即便翼世與教會早已切割,但喀左爾是我親愛的孩子,如果你們真的不愿意讓路,翼世也不會忘記你們的。”
我握著槍的手逐漸被汗水浸濕,但很快的,我察覺到,那也有喀左爾的淚水所為。
別他媽哭了,你又不會真死,這槍就是個玩具
安保人員們似乎并不想放我走,直到我上了膛。
“咔嚓”聲后,我道“前陣子我出了場車禍,本來也活不久了,現在我真的不介意拖個人下水。我不管你們是哪里的人,為什么現在舉著槍要調查我,但是你們不讓開,我不保證這位曾經的合作伙伴會怎么樣。我可是屬水鬼的。”
這里并沒有什么退路,我手中便只有這一人質,所以我不得不回想影視劇中的變態形象,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意。
這個笑應該很合格,因為許琉灰移開了視線,嘴角動了下。
紅衣神職人員們的怒吼聲越來越大,安保人員們完全招架不住他們的怒火,竟真的老實放下槍,給我讓出了一條路。
當我與他們擦肩的時候,我看向他們,認真道“對了,跟你們的頭,馬基尼說一聲,輪換會議見。她應該記得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