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中間,還包括了他們一年級二傳,未來的全國最佳二傳,飯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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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到排球館,就開始整理自己要放衣服的那一小塊地。
先墊一層報紙,再鋪一塊布,拿出四個灌滿水的塑料瓶,壓在角落上,這才把包包放下。
剩下五個里,梟谷兩個,音駒一個,烏野兩個。
“好啊好啊”她拍了拍手里兩個烏野人東峰和黑川學長,“有你們倆在,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啊你到底打算讓我們干什么啊東峰用眼神如此狂躁地叫道。
黑川無語,甚至都不敢發出聲音,也好意思說自己狂躁嗎
上午用基礎訓練熱了熱身,一到下午,比賽立刻開始。
四個教練兩兩捉對廝殺,不過因為是合宿,為了讓所有人都商場,所以一次只打一場,也即是說一局定勝負。
首發陣容,英美里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平衡兩個梟谷的,一個音駒的,兩個烏野的,最后再上一個井闥山的飯綱。
飯綱有一頭非常柔順的褐色短發,發尾整齊光潔,一看就知道平時是花了心思打理的。
雖然是材質柔軟的運動外套,但沒有絲毫褶皺,拉鏈規整地拉到了最上邊,淺淺抵著下巴。
英美里掃了一眼,立刻判斷龜毛;微微的潔癖;而且是細節控。
果然,一上場,飯綱就展現出了他微妙的強迫癥對于完美托球、完美站位,他是有那么一點執念的。
而且他要求的不是別人,譬如一傳沒有給到位,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他的高標準嚴要求,只對著他自己。
英美里從他身上看出很多既視感。
要不怎么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球隊養一方球員,也就是在井闥山這種氛圍里,才能嬌慣佐久早那種看一個球不大順眼,就不伸手打的脾氣。
對面是竹內教練帶領的隊伍,他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管事,但奈何手氣好,抽到黑尾跟木兔一組。
這兩人做對手的時候能吵得全場失聰,但做隊友的時候,又有一種微妙的默契,一路搶分,已然是1813領先。
英美里想了想,又等了兩個球,看飯綱被這些磨合不到位、沒有默契度的隊友逼得快跳腳了,才叫了暫停。
好歹是東京豪門高校的一年級正選,就算打得相當不順,飯綱也沒有甩什么臉色,更不至于口出惡言。
但表情確實很沉悶。
其他四個井闥山的人面面相覷,正想著安慰他兩句,卻被英美里搶先一步。
她叫了暫停。
“飯綱同學,過來一下。”英美里說。
飯綱在她身邊坐下,但旁邊這位烏野的超年輕教練,突然起身到他面前。
“我只有兩句話要講。”她半蹲下來,迫使飯綱將視線落在她臉上,豎起兩根手指,“第一,你現在所在的這支隊伍不是井闥山,所以你的隊友沒有辦法像他們那樣親密無間地配合你。”
“第二,基于第一點,如果你依然想要保持自己的習慣和托球精度,你有想過該怎么做嗎”
她聲音平淡“除了埋怨自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