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綱沒好氣“一開賽就已經是了。”
木兔搖頭“那能一樣嗎明天可是要上場比賽哦”
大地詫異“他的意思是”
飯綱翻個白眼“是啊,明天要跟他打,真怕一場比賽下來手和腿沒問題,耳朵聾了。”
梟谷vs井闥山
要不是明天烏野肯定沒時間沒工夫觀戰,他們也真想去看看啊
大概臉上的失落太明顯,赤葦不由得問月島“你們明天的對手是誰”要是實力不那么強,早點解決,也未必趕不上嘛。
“第一場是一林,第二場”
月島在心里嘆口氣“是音駒。”
“音駒”赤葦重復了一遍,再看他的不情愿,忍不住笑了,“那確實是沒辦法了。”
音駒,是一所不管能不能獲勝,都會打得非常疲憊的學校,被拖進第二局是常有的事。
也難怪月島看上去這么痛苦了。
赤葦只能安慰他“沒事,孤爪君應該比你更痛苦。”
月島“赤葦學長,請不要用安慰木兔學長的話術來安慰我。”他可不吃這一套
“對了,德久學姐呢”赤葦環顧一圈,沒見到人,“哦,應該是在看比賽吧”
月島點頭。
學姐的慣例,在春高期間,會轉進時間去看后續對手在前賽段的比賽表現。
以她的說法,以前的成績和平時的表現固然重要,但每個賽季,每支隊伍都會有不一樣的特征,所以一定要把握最新的訊息。
“烏野的情報隊,確實了不起。”赤葦隨口感嘆,抬手握握月島的肩,“明天加油。”
“學長也是。”月島說。
就連互相瞪視的大地和飯綱,都松了口氣,彼此說著“明天加油。”
“你也是。”
不管是明天要在賽場上正面對上的井闥山和梟谷,還是另有對手的烏野,這時候脫口而出的,都是同為排球選手,發自內心的想法。
畢竟,只有戰勝明天的對手、戰勝接下來遇到的每一個對手,才有可能向春高那盞至高無上的冠軍獎杯,發起沖擊啊
一夜無夢。
人員到齊,英美里清點一遍,一個都沒有少,于是烏野一行人坐著大巴,像之前兩天一樣,準時到達了東京中央體育館。
春高第二天,魔之第二天的第一場比賽,烏野的對手也是熟悉的老對手一林。
一所因為基本功扎實,而鮮少失誤,所以顯得運氣格外好的學校。
他們之前也對戰過,那時候烏野雖然小有名氣,但還沒拿到過全國冠軍,一林要算起來,比他們還厲害一點畢竟進全國的次數更多嘛。
而這是他們的第二次正式比賽,兩相比較,場外關注他們的人群顯然多了不少。
雖然說不是在主場館,而是在小場地比賽,同時有二場正在進行中,但觀眾們更關注哪一場,在討論哪一場,光看周圍的攝像頭和取材的記者人數,也能夠猜出個端倪。
一林的隊長在網前跟大地握手“托你們的福啊,我們也要跟著出名了。”
大地笑了一下“要是這一場贏了我們的話,就更出名了。”
一林的隊長聽得挑眉。
能這樣說,而且是在比賽之前,當著所有的隊友這樣說,一般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純粹抱著重在參與的心態,打打比賽,一輪游兩輪游都可以接受
但烏野想必不會是這樣的心態。
既然如此,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只能是因為他們對這場比賽的勝利,實在是太有信心,太有決心,以至于根本不在乎嘴上這點便宜。
握完手,一林的隊長轉過身,臉色驟然沉下來“準備好,這場比賽,絕對會是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