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洗這個
褚晏緊繃的神經驀地放松了下來,只是
“你為什么要自己磨墨”褚晏復又疑惑問道。
“就”虞秋秋又將手伸進盆里,懊惱地搓了起來,邊搓邊道“一時興起想試試唄。”
褚晏“”
見她搓得用力,褚晏“你抹點皂角再搓。”
虞秋秋默了一會兒,終是耷拉下了肩膀“知道了。”
“這不是懶得去么。”
話畢,她嘆了口氣,似是終于敗下陣來似的,轉身拖著步子進了浴房。
褚晏“”
這攏共就幾步路,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說她懶吧,她搓得又挺勤快的,說她勤快吧,這幾步路都懶得走
他走進看了看被她搓黑的一盆水,很是不理解地擰起了眉頭,沒事玩墨做什么
“不過”
“你剛以為我在洗什么”虞秋秋從浴房出來后,好奇問道。
褚晏身形一僵“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剛才的表情很奇怪。”虞秋秋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么。
褚晏眸光閃了閃,側身避開了虞秋秋的視線。
奇怪他剛才很奇怪
“狗男人不對勁。”
虞秋秋又跟著轉了轉,盯著褚晏的臉目不轉睛。
褚晏默了默,見她實在執著便索性任她看,只是很快沉聲地否認了“沒什么。”
虞秋秋定定地看了看他,除卻方才那閃現了一瞬的異樣,狗男人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本就生了張很有距離感的臉,現在又面容堅毅,看起來威嚴十足,有氣勢極了。
她撇了撇嘴,卻是將信將疑。
“狗男人怪怪的,這分明是有哪里怪怪的。”
終于
“你不呼吸么”虞
秋秋發現了盲點,
這人胸口都沒有起伏的,
在這憋氣玩呢
說著,虞秋秋便想把手探到他鼻下去試試鼻息。
褚晏“”
這地兒是沒法待了。
“我還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他后撤了一步,扔下這句話,轉身抬步就出了門。
虞秋秋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有種落荒而逃的味道。
她搖了搖頭,移步坐到了妝臺前,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誰知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虞秋秋迅速抬手摸向了自己那光禿禿的耳朵。
“誒我這耳環怎么少了一只,什么時候掉的”
虞秋秋緊接著就低頭往地上到處瞅,誰料,耳環沒找到,視線里倒是出現了一道被燭光拉長的人影,嘶看著還有點眼熟。
虞秋秋“”
她嘴角抽了抽,緩緩抬頭,果不其然,又是狗男人。
虞秋秋眉頭皺起。
“怎么回事,狗男人剛不是走了么”
“怎么了”她疑惑著問道。
褚晏摸了摸鼻尖,目光停留在她臉上許久未動。
“沒什么,忘了點東西。”他心不在焉地道。
然后虞秋秋就看著他走去了榻邊,俯身翻找了沒一會兒又嘀咕了句“奇怪,好像不在這。”
虞秋秋“”
無語天天有,今天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