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柯樂得搖了搖頭。
褚晏啊褚晏,你完蛋了
周崇柯對褚晏這反應相當滿意,正心情愉快著,猛地一回頭,卻見虞相臉色陰沉沉地看著他。
哦豁。
周崇柯心里一咯噔,立馬迎了上去。
“岳父。”周崇柯笑著欠首,臉皮厚如城墻,不帶絲毫見外的。
虞相的臉色卻更沉了“亂叫什么,誰你岳父”
還沒成親,就管他叫岳父,油嘴滑舌
他剛來就看見這小子跟個花蝴蝶似的到處飛,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虞相黑眼盯著他,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老實交代,你是怎么把我女兒騙到手的”
周崇柯“”
他的嘴角抽了抽,天地良心,他騙虞秋秋
這虞相怕不是對她女兒有什么誤解
周崇柯垂眸心中腹誹良多。
不過,經過上次上門提親一事,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饒是虞相在外頭再怎么威風八面,在他女兒面前,那就是個紙老虎,一物降一物了屬于是。
那天他上門提親的時候,這老頭子臉色可比現在還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挖了他虞家的祖墳。
但即便如此,虞秋秋堅持,這老頭子縱使萬般不情愿
,那不還是捏著鼻子答應了
鑒于他和虞秋秋目前牢不可破的互惠互利關系,周崇柯一點都不慌。
他后頭可是有人的,這老頭的思想工作,還是留給虞秋秋去辦吧,他可還指望著虞相發揮余熱,幫他解決掉府里那三個礙眼的呢。
是以,饒是虞相面色鐵青,周崇柯也仍舊有恃無恐,套近乎套得好像無事發生,他湊近了小聲打探“岳父,您看看我爹還有我弟弟那事兒”
虞青山立馬吹胡子瞪眼,他就知道這小子居心不良,還沒成婚就想驅使起他來了,急不可耐,沒安好心,心眼比篩子還多
他家秋秋多單純吶,這小子絕對是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坑蒙拐騙了他寶貝女兒
虞青山狠狠地刮了周崇柯一眼,袖子一甩就走了。
不行,他回頭得再勸勸秋秋,這人可要不得,人品稀爛
虞青山那是嫌棄得邊走邊搖頭,他這會兒,那真是看誰都覺得比那花蝴蝶順眼。
看見走在最前頭,把大部隊甩掉一大截,上朝積極得不得了的褚晏,虞青山痛心疾首地惋惜了一陣。
喏喏喏,這個瞧著就比那花蝴蝶靠譜多了。
“唉”
虞青山長長地嘆了口氣。
先前,他因為不太滿意褚晏的家世,嫌他沒有根基,一直沒有將他列入到備選的名單中,現在一看倒是后悔不迭。
人吶,真是經不起對比,現在女兒一頭栽進了周崇柯那坑貨手里,想想周周崇柯家里的那情況,他現在瞅著褚晏,簡直覺得他眉清目秀,哪哪都是優點,就連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幫襯,他以前覺得是劣勢的地方,他都覺出好處來了。
這無父無母,他女兒一嫁過去就能當家做主,還不用伺候婆母,這沒有兄弟,那就沒有妯娌,更沒有什么勾心斗角的妯娌矛盾。
這多好多適合他家單純的秋秋啊
“唉”
虞青山嘆氣著猛拍大腿,那真是后悔得不行。
先前他他他他想岔了呀
這光想著要找個高門大戶才配得上他家秋秋,結果,好家伙,漏了個大魚
再者,他可聽說那周崇柯可是樂坊的常客,是個時常在里頭鬼混的,相比起他來,他可沒聽說褚晏去那些地方,人家可潔身自好多了。
“哎呦”
虞青山長吁短嘆,這簡直不能細想,再想下去,他怕他現在就忍不住回頭把姓周那小子給宰了。
周崇柯綴在后頭,那是看著虞相一步一搖頭,一步一嘆惋。
周崇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