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誰能想到明明是同一個人,遠看是朵嬌花,近看是朵霸王花,仔細一看,好家伙,這他丫的是朵食人花
周崇柯心有戚戚之余不由得多了幾分尊敬。
也不知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讓所有人都認定一個沒瘋的人瘋了,長久下去,那真是不瘋也得瘋,殺人不過頭點地,她卻偏要讓人清醒地墮入絕望、刀刀凌遲、生不如死,夠狠。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崇柯很是好奇。
褚瑤能對虞秋秋是妖怪之事這么深信不疑,實是超出了周崇柯的認知。
虞秋秋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怎么做到的
虞秋秋唇角勾了勾。
人在極度驚恐之下,記憶會產生一些偏差,稍加一些引導,時間線就很容易被模糊掉,她不過就是利用了這一點罷了。
至于那似真非真的舊事重演,她原本是想制造一個循環,但顯然以褚瑤現有的認識,這遠不如預知夢來得容易接受和理解。
如此,將褚瑤的認知打碎、重組、再打碎,結果在常人看來,可不就是個瘋子么
周崇柯還在等待她的回答,虞秋秋瞥了他一眼,聲音淡淡“有沒有可能,我真的不是人”
“切”周崇柯嗤之以鼻“不想說就別說,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虞秋秋悠悠嘆了口氣。
看吧,說實話都沒人信。
將多余的花枝修剪完,虞秋秋放下剪刀擦了擦手,而后看向周崇柯“你來做什么”
她可不認為周崇柯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會只
是來找她解惑。
被問到了,周崇柯倒也沒有賣關子,直言道“我家那事,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解決”
這才秋獵結束回來第二天,家里那幾個又開始給他找不痛快了,就跟那蚊子似的,嗡嗡叫個不停,輕易還不好打。
不到萬不得已,他實是不想動用非常手段,畢竟,那仨就是死一塊,也得丁憂三年,挺誤事的。
但把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弄走吧,一則是他們不會聽他的,二則是人在官場,還是需要點名聲,礙于孝道,他不好強逼。
思來想去,最好的法子,其實是找別人出面,他頂多是暗地里配合一下。
“你的事,我給你辦得只差臨門一腳了,我的事,你也得催催虞相了吧”
虞秋秋她爹雖然看著是有點日薄西山了,但這不是破船還有三千釘么,再加上虞相此人向來奸詐,真要有心忽悠那幾個,應當也不難。
誰料虞秋秋聽了卻是眉梢微挑“我什么時候說過會讓我爹來幫你解決”
“什么意思”周崇柯臉色微變“你想耍賴”
虞秋秋輕笑“那倒不是,放心吧,很快就會有人來幫你解決了。”
周崇柯“”
幾日后。
看著那主動找上門來的褚晏,周崇柯沉默了。
褚晏“你退婚,我可以幫你把府上的那幾個人弄走。”
“”
周崇柯雙眸瞇了瞇。
他總感覺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對勁。
虞秋秋那所謂的有人會來幫他解決,說的該不會就是褚晏吧
等會兒,他捋捋。
也就是說,虞秋秋答應給他除草,作為交換,他把褚晏這只羊給她趕過去,結果,他羊都快給她趕到門前了,虞秋秋卻跟他說,那草給羊吃了就行了
所以草是羊吃的,虞秋秋在這中間干了什么
她就多了一只羊
關鍵那羊還是他給趕過去的
好家伙,那女人擱這跟他玩空手套白狼呢
周崇柯雙目睜大,簡直不敢相信。
他被白嫖了
淦